第十章阿玉
“大家还不明白吗?”始终不怎么说话的燕惊棠站出来。整个身影高大而具有压迫力,“分明是云寒狠心杀害前谷主和樱袭,又找人冒名顶替!”
四长老包括堂上众人,都是惊讶不已。而云寒冷着脸,静静听着燕惊棠说话。
“你究竟是谁?”流长老再也不可遏制自己心里的好奇心,难道真的如燕惊棠说的一样,都是云寒的手段?他上前扯下樱袭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苍白的脸颊。这一下,吴长老和刘长老都是一脸得意。而李长老也支着颤巍巍的身子站起来了。
流长老不可遏制的恼怒,他实在没想到云寒会是这样的人,真的找人冒名顶替!
“云寒!你还有何话可说!”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看好的云寒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燕惊棠兀自笑了笑,樱袭早早死在路上,他亲手杀了她,一掌了结了让她的性命。樱袭回不来,云寒就是百口莫辩,更不用提他是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只能担下杀害谷主以及樱袭的罪名,然后乖乖地成为阶下囚······
现在,就看他给云寒浓墨重彩的一笔吧。他又看了地上煞白脸色的冰晴一眼,“云寒统统在撒谎!因为谷主在临死前曾经传位给我燕惊棠!”燕惊棠上前一步,装作一脸沉痛的模样,“谷主将信物——血炼,交予惊棠的手中,不耐云寒得知寒鸦与惊棠交好,便怂恿寒鸦从惊棠这里夺走血炼!再编出一套说辞,说什么传位樱袭!”
大家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燕惊棠说着这些,而云寒却低头没说话,仍旧冷着一张小脸,似乎对着一切是不承认不否认。
燕惊棠知道,他是实在无话可说!樱袭死了,寒鸦死了,一切都已经死无对证了。
“那你之前为何不提?”李长老提出了问题。
燕惊棠跪下来,诚恳的解释着,“我听闻云寒的说辞,又苦无证据,毕竟真正的樱袭下落不明,寒鸦也是云寒的手下,血炼更是在云寒手中,无论惊棠如何说,也不会有人相信!既然如此,惊棠只得将所有事情掩盖,找到机会,拆穿云寒的狼子野心!”
“来人!将云寒压下去!”吴长老看似沉痛的一挥手,而李长老和流长老也已是无话可说了。
“燕惊棠,你的故事着实精彩!但是,真正有狼子野心的究竟是谁!”冰晴忽然从地上站起身,神色怡然,她静静的从面上一撕,竟然再次撕下一张□□来。然后,刚才倒地的“冰晴”露出了樱袭那张绝代风华的容貌。谁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带了两张□□!
樱袭此刻就站在这里,脸色因为受伤还有些苍白的透明,但是英气的眉宇,细密的睫毛,灵动的眼睛,倨傲的高高抬起的下巴,无不昭示着这个人就是樱袭。
她抬眼,正好看到燕惊棠那张已经有些难看的脸,樱袭声调清丽,几乎是娓娓道来,“谷主生前下令,将谷主之位传于我樱袭,而你燕惊棠狼子野心,买通云寒的下属寒鸦,想要将我截杀在半路之中!袭身受重伤,只得假死闭气逃脱,云寒这才无奈以师妹冰晴代替。你竟然倒打一耙,借此污蔑云寒,我倒要问问你燕惊棠究竟安的什么心!”
“她说谎!这分明就是砌词狡辩,樱袭早已死在回来的路上,是被云寒所杀,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假的。她既然有一张面具,两张面具,谁知道现在这张脸孔是不是面具!”
“我的确快要死去,只可惜不是云寒杀害,而是被你燕惊棠埋伏!若不是疏桐及时通知阿玉,阿玉妙手回春,我早就命丧黄泉了!”樱袭反驳道。
就在此刻,两个人从堂下的人群之中走出来。一男一女,女子一身橘红色长裙,满身好似红霞,走路飘然如舞蹈,相貌清秀俊雅,双眉如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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