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换了一个工作,忙乱的一塌糊涂,更新不准时,暮雨在这里告罪了,还请大家见谅。
“话要这么说,那这个云儿的手笔更大她是有什么目的呢,我们族里可是没有什么好图稀得。”
蓝衫老者是最具智慧的一个,很快的想到了这里来了。话说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也要抬头看看是从哪个方向飞来的,确定没有危险和不好的事情才可以捡起来吃了的吧。
“是啊,是啊,为了什么呢?”
族长可是不敢专断,这个事情很敏感,一定要小心翼翼地处理好了。一个是大财神,一个是小财神,他可是还记着这些人面对牛俊卿拿出那些祭田时的嘴脸。
如果云儿这头出现了意外,那头再跑了,鸡也飞了,蛋也打了就得不偿失了。
不管是哪头,总要摁住一头才是正理,这个需要族里倾力合作才可以做好。好处是大家享,忧患也应该大家一起分享才好。想了一下说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一路了,世上没有把银子白白送人的道理。何况还是这么多的银子。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丫头真的不在乎这点银子,再一个也是为了给他爹添点堵,不让这个填房如意。有她挡在前面。填房的事实永远也改变不了,这些都是需要族谱来做作证的。一旦上了族谱,谁也改变不了了。所以她才要这么高调。你们说呢。”
蓝衫老者先是感慨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要说这个孩子也真是可怜。从小和她娘一起受小邱氏有了长子的脸子,母亲刚刚去了,父亲走了。结果却是丢了,她失踪的那年有六岁了,也记事了。
这些年一定没少受苦,不然不会这样。新仇旧恨加起来谁也不会忘了。”
坐在菊花老者身边的短衣老者愤恨地说道;
“这个小邱氏可是个人物,你说他爹娘都是憨厚的性子,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得这样的毒辣,吃人都不吐骨头。每年的佃户都要受她的盘剥。总比别家的多收一成的租子,如果不是这村里只有他家有地。还真是没人给她种。”
蓝衫老者还是那个不疾不徐地语调说道;
“会不会这个云儿是小邱氏故意的给弄丢的。否则云儿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要回来置气,毕竟那是她的亲爹。可是一个姨娘就不一样了。这里面柳氏做了填房,小邱氏的位置可是有的说了。
牛俊卿既然能想到让柳氏做正室,说明她的娘家有着一定的力度或者是不得已的原因。也就不会给她添堵。让小邱氏再做平妻。这是给柳氏没脸。小邱氏只能是个姨娘。”
躲在空间里面偷听的雨薇不由自主地给蓝衫老者点了一个赞,您老真是太给力了,您是学心理学的出身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的分析。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啊,看来玉茹这边的事情还是很顺利地。
银子这个东西真是开路的好敲门砖,这些条件对于这个贫困的家族来说足够诱?惑的了,不存在不接受的事情。
坐在菊花老者身边的短衣老者这次幸灾乐祸地说道;“哈,还真是这样,想当年,小邱氏先生了儿子,牛俊卿一高兴就说是把小邱氏抬成了平妻,可是那年老族长病入膏盲,不能理事,二年之后老族长去了,这事儿也都成了既定的事实,没有人提起来。
后来邱氏死了,牛俊卿走了,小邱氏成了牛家不二的主人。也就没有人再提这个事了。就算他提出来,牛俊卿不在家也是做不了这件事情,没想到现在想填个啥就是个啥了。小邱氏的命还真是,还真是不是当正房的命。”
看来他平时没少受小邱氏的气,人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关键的时候在背后捅一刀还真是受不了。
这屋子里面没有一个人向着小邱氏说话,都在两个利益中间做着取舍,她这个于族里没有利益的人自然而然地被ps掉了。什么时代的人都是这么的功利和现实。
不知道小邱氏听到这些话会不会吐血三升呢。这些年的苦心经营被瞬间击垮了,而且没有还手之力。
这边已经没有了悬念,雨薇决定去另一边看看热闹。牛俊卿的宅子里面的情况可是有点糟糕,小邱氏母子很不淡定,这算是什么,自己送走了一个明媒正娶的敌人,呕心沥血地固守着这份家业养儿教女,可是千呼万唤的老爷终于回来了,竟然带着和自己同样数量的儿女一起回来。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出身大家大族,自己自己除了儿女比人家大之外还真是没有胜算的把握。可是被水也要一战。看老爷进家门先去了族里的架势是铁了心的为她们母子算计。男人的心不在自己这边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有为自己和孩子争取最大的物质利益了。最坏和最好的结局就是自己和孩子固守现在的牛家村现状了。
心中有了一定计较的小邱氏鸟都没鸟柳氏一眼,既然你们是回来宣战的,就直接开战好了,装什么后院和谐。直接对着牛俊卿说道;“老爷您回来的正好,我们长子钢儿的婚事也该办了,女儿和秀才的婚事也已经定下来了,亲家也该见见面了。”
小邱氏故意加重了长子的重音把柳氏气的柳眉微蹙。自己的命还真是苦,那个病死的未婚夫让自己背了多年的克夫的名声,大家族里堂姐妹一大堆儿,表姐妹一大堆儿,那几个与自己不对付的姐妹明里暗里地说自己下嫁一个乡下商人还是个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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