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那样的损,都是一样的价钱,卖到戏班子去吧,他们就把我扛到了戏班子,卖了。’”
雨薇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滴拍着后背,烟雨在另一边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她身子僵硬僵硬的。“哭吧,哭出来好受点。”哇的一声,云儿哭了出来,紧紧地抱着雨薇的腰。
枫华紧紧地攥着拳头,石兆棋的额头暴起了青筋,紧抿着嘴唇。拳头攥的咯嘣嘣响。这样的事情经历的太多了,为什么心却是如此的难受。
“今晚,我们一起。”枫华在石兆棋的耳边说道;“嗯,”
过了好一会儿,云儿稳定下来,看着大家原本很高的兴致被自己败坏了,很不好意思。
“好多了,水分排出的太多,饿了,我给你们做拿手的菜,还有我酿的酒,都要喝一点。”
“好,我给你打下手,我的刀工很好,”石兆棋应道。
云儿没有拒绝,反正自己是为了活跃气氛,谁做什么都无所谓。
“哎呀,糊味儿,我的鱼,我的鱼焦了。”小二黑看着自己的鱼喊着。
“哎呀,还真是的,这个时候你们通常怎么办。”雨薇问,
“我们就在外面糊一层泥巴,烤熟之后把泥巴敲掉,糊的肉跟着泥巴掉下去,里面的肉还是好的。”
“好小子,我们也是这么做的。有时候也用玉米面。”
“我奶奶说了,扔掉吃食有罪,不好吃也要想办法再弄,就是不能扔了。”
“你奶奶说得真好,我们都应该做到。现在你去糊泥巴吧。”小二黑在一边把泥巴摔得山响“捏窝窝,摔窝窝,我摔窝窝谁陪我。”“我来陪,”云儿高声喊道。逗得大家都笑了。
借着小二黑的劲儿,大家谈笑风生,一顿饭吃的还算尽兴。晚上走的时候,雨薇给了小二黑一两银子,小二黑捧着那一两银子不知道放那好了。当然,小二黑没有了云儿哭的那场戏的记忆。
第二天,牛家村村民依然早早地来到村南头的工地,明天就正式迁坟了,今天还有好些活儿呢。
原祖坟的那边族长带着一些老弱妇孺围着一个女人。小邱氏跪在邱韵的坟前,不停地说着“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卖了云儿,我不该请人禁锢你的魂魄,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卖了云儿,我不该请人禁锢你的魂魄,”
“把这个娘们拉回去,交给牛俊卿处置,谁要替她求情,一样的处罚。”族长对旁边指指点点的女人们吼着。没有人上前来拉她,可见平日小邱氏的人缘了,这些人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好的了。
“你去牛俊卿家里送信儿,把他家的人找来。把她弄回去。明天的事儿不能耽误了。”
很快,那个女人带着牛俊卿和小邱氏的儿女来了。强行把小邱氏拖回家去了。
中午的时候,秦家和韩家的人来找牛俊卿退亲了。这样的人家没有人家愿意结亲。牛俊卿一个头,两个大,退吧,不退成么。
送走了两家人,柳氏带着孩子去了县城,这样的乱摊子没兴趣收拾。牛俊卿来到了祠堂,邱韵再也不出来了,任他千呼万唤也不出来了。
吓疯了,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你逃避了,谁来承受后果。菩萨是大慈大悲的。牛俊卿拿回来的菩萨像发出柔和地绿光,一只手轻轻滴抚上小邱氏的头,很快,她一嘚瑟,元神回窍了。站起身来。
“别哭,娘好好地。”
“娘,怎么办,我们无路可走了,”牛雨儿哭着说道。
“天没有绝人之路,别怕,刚儿,强儿,你们带着雨儿继续留在牛家,这个家还是你们的。只要娘走,一切就都带走了。”
“娘,你能去哪儿呢。”
“只要躲过一段时间,人们自然会忘记的,你们不能走,走了就回不来了。这份家业不能不要。”
“可是,”
“听娘的,娘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牛俊卿把这座宅院和土地都一分为二,一半给了云儿,一半给了牛继刚,牛继强。云儿派人接手,修成学堂的住宿地,留给将来的教书先生住。一切的权利交给族长,交给别人还真是不行。
下午,小邱氏拿着一纸休书,走出牛家的大门,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可是任他怎么走,都在原地打转。最后,她放弃了,乖乖滴回到院子里。
牛继刚和牛继强套好了马车,只要小邱氏在车上,就走不出去。经过了无数次的实验,他们都气馁了。老实下来,无处可逃,只有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