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转身出了内屋,不一会,背着一个大大的药箱回来。
把药箱放在地上,中年人蹲下冲挥大宝道,“有劳小兄弟帮我扶一下小姐的脚!”
“哦…”
挥大宝连忙蹲下,小心的托着甘心然的玉脚,中年人从药箱的拿出一包银针,抽出一根,在甘心然脚上肿胀处扎上一针,疼得甘心然发出呻吟声。
不一会,甘心然的脚上已经扎了七八根之多,这时,中年人又道,“小兄弟,你把小姐裤脚往上推一点,需要在驻宾穴再扎上一针!”
挥大宝小心的将甘心然的裤脚拉起一些,中年人拿起针,刚要下去,手突然停在半空。
挥大宝纳闷,低头一看,甘心然脚踝上侧处竟纹着一只黑色的蝴蝶。
中年人只是愣了两息,手里的针又扎了下去,直接扎在驻宾穴上,然后,站起来身道,“好了,半个时辰后,即可把银针拔出,二位先在这里休息片刻!”
挥大宝,甘心然同时道,“有劳庆大夫!”
中年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去了外屋。
见中年人离开,挥大宝转头冲甘心然道,“你腿上怎么还绣了蝴蝶啊!”
甘心然杏眉一挑,大声道,“关你啥事,还有,你打算抱着我腿到几时啊!”
挥大宝脸一红,结巴道,“那放哪里?”
甘心然道,“把我的鞋拿过来!”
挥大宝慌忙把甘心然的鞋拿过来,小心的将她的脚放在上面。
就在这时,中年人又返了回来,手里还端着茶水。
中年人将茶水放到桌子上,道,“小姐,脚感觉好些了吗?”
甘心然点点头,“嗯,好些了,大夫真乃神人,不知您如何称呼?”
中年人笑道,“在下全名庆樟,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挥大宝,甘心然一同自报了姓名。
中年人又道,“二位是哪里人士,也是这阳云山的弟子?”
挥大宝,甘心然同时点了点头。
中年人笑了笑,没有再多问,转过身去,倒了两杯茶水,递给二人。
挥大宝与甘心然一夜未吃任何东西,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挥大宝道,“不麻烦庆大夫了,我自己来!”
挥大宝先是给甘心然倒了一杯,然后再给自己倒一杯,两杯下了肚,这才有了些精神。
庆樟道,“二位是阳云山的弟子?”
甘心然似乎很信任庆樟,还未等挥大宝开口,抢先答道“嗯,我是灵云峰的弟子,他是灵秀峰的?”
庆樟道,“二位是同乡?”
甘心然道,“月阳州人氏?”
庆樟似乎来了兴致,又道,“庆某多嘴问一句,你们月阳州有何特殊的风俗没有,是不是女儿家都要在腿上纹些东西? ”
听到庆樟对甘心然如此好奇,挥大宝有些警觉,刚想找个说法糊弄一下,谁知,甘心然抢先道,“庆大夫,你说是说我腿上的蝴蝶啊,这不是我们月阳州的风俗,而是,我爹娘为了给我保平安,在庙里求来的神愿,就纹了个蝴蝶!”
“原来是这样!”
庆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之后,庆樟没再多问,只是随意聊了几句甘心然的伤势,便回到外屋。
一个时辰后,庆樟返回内屋,要拔除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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