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全舜禹道,“哼,魑魅魍魉也敢叫屈,好,老夫就听听你如何狡辩!”
花间飞道,“全长老,晚辈想要问你,你为何要杀晚辈?”
全舜禹道,“明知故问,当然因为你是邪教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花间飞道,“可是,晚辈并不是阴阳道的弟子,只是拜师于阴阳道,并非长老您口中的邪教之徒!”
全舜禹大声道,“狡辩,拜师于阴阳道,还敢说不是邪教之徒,好,即便你这么说,只是拜师于阴阳道,那也是学的阴阳道的邪门歪道,也是和阴阳道脱不了干系,诛杀你,也是替天行道!”
花间飞道,“全长老您这番言论,晚辈不同意,你说晚辈学的是邪门歪道,既然是邪门歪道,就是行伤天害理之事,那好,晚辈请问长老,晚辈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全舜禹面带难色道,“这…老子暂时还未有证据,但,等老夫好好调查,定会发现你的罪证!”
花间飞道,“既然暂时没有晚辈的罪证,就说明晚辈目前是清白的,就不能判定晚辈是凶残暴徒!”
全舜禹道,“哼,老夫只是暂时没有你罪证,不代表你就是清白之人,阴阳道都是大奸大恶之徒,练得都是邪门歪道的功法,你拜师于他们,能学到什么好东西!”
花间飞道,“接触大奸大恶之人,不代表会变成大奸大恶之人,就比如执法阁的大牢,哪里关押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执法阁的弟子整天与他们接触,要这么说,他们也都变成大奸大恶的人了!”
全舜禹道,“胡说,执法阁都是意志坚定的弟子,怎么可能被那群乌合之众污化!”
花间飞道,“晚辈也是意志坚定之人!”
全舜禹道,“你…你,好,就算你是意志坚定之人,那阴阳道的功法都是伤天害理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邪术,你学邪术难道还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吗?”
花间飞道,“采阴补阳,采阳补阴要看怎么个用法,采用强迫或者威逼的方式去采阴补阳,采阳补阴当然是大奸大恶,但是,要知道阴阳交合本来就是自然长伦,天伦之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反而有大大的益处,就如刀剑一样,既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就看如何用法,所以,不能轻易判定采阴补阳,采阳补阴就是邪术!”
全舜禹冷哼一声道,“你还挺会狡辩,阴阳道是公认的邪教,宁愿错杀一万,不能漏放一人,花间飞任你巧舌如簧,今日你也难逃一死!”
全舜禹说完,花间飞哈哈大笑起来。
全舜禹怒道,“孽障,你笑什么!”
花间飞道,“可笑!可笑!说别人是大奸大恶,说阴阳道是邪教,自己反而要错杀一万,不放过一个,到底谁才是大奸大恶!”
全舜禹全身一震,竟不知如何反驳!
花间飞冲着全场高声道,“在下参加顶峰会,一未使用邪术,二未偷巧作弊,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可谓光明磊落,就算全长老查问,明知阴阳道的事会引起杀身之祸,在下也是实言相告,未做隐瞒,可谓是胸怀坦荡,在下并无不妥之处,倒是阳云山你们,就凭莫须有的猜想就要取人性命,传出去就不怕世人耻笑!”
花间飞话音刚落,周围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