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你们的面好了。”正当山炮跟张寡妇对吴萱所说的人此时没有在乡岩镇而感到遗憾时,两个服务员分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送了过来。
“不打搅你们了,你们专心吃面吧,呵呵呵。”吴萱说完后站了起来,故意的挺着胸前的一对儿大馒头,扭着丰硕的屁股慢慢的会后台去了。
“小兄弟,这次你还要蒜吗?”一个服务员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山炮感到十分的熟悉,一抬头,正是第一次挡住了自己欣赏吴萱白花花身体的那个服务员,于是他不但要了一头蒜,还让服务员又拿了一次餐巾纸,才稍微的缓解了下心里面对他的愤恨。
山炮确实饿极了,低着头胡撸几下,便将一碗面吃完了,而张寡妇喝完热水后,虽然肚子里的疼痛减少了很多,但依旧隐隐作痛,所以她吃了几口之后便没有了胃口,然后将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两个人又休息了一会儿后,张寡妇感觉好多了,于是山炮付钱,跟吴萱告别。吴萱说什么也不要,又把钱塞回了山炮的口袋,并且说如果给钱,那下次就别来了,山炮没办法,便把钱收了回来,心里想着下次帮吴萱带一些她能用到的东西还她人情。
山炮慢慢的骑着自行车,张寡妇坐在自行车上紧紧地抱着山炮,一路上山炮都没有跟张寡妇说话,因为害怕一说话风便灌进她的肚子,会让她的肚子更加的疼。骑了好半天,直到傍晚的时候,山炮才将张寡妇驮回来土堆儿村,刚一进村,边便看看很多村民看着他们两个吃吃的笑,而且还不停的指指点点,他们俩个也没有在意,便径直骑到了张寡妇家。
到了张寡妇家后,山炮急忙将自行车停好,然后扶着张寡妇回了屋子,将她抱到床上,然后又喂她喝了一杯热水。张寡妇感觉还是有些肚子疼,山炮便决定到村里的卫生所去给她买些止疼药试试。
村里的卫生所就在村委会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由村医白大天照看,他的女儿白桂芝有时候也过来帮忙。山炮径直朝卫生所走去,刚一进门,还没看到医生,便碰到了村会计李淑华。
“山炮回来了啊,来医院买保胎药啊。哈哈哈。”李淑华一见山炮同样来到了卫生所,便联想到在妇幼医院妇科门口碰到山炮跟张寡妇时的情景,便诡异的笑着开口说道。
“保胎你妹啊,张嫂肚子疼,我来帮她买点止疼药。”山炮一听李淑华的话,顿时火往上冒,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山炮,肚子疼可不能乱吃药,万一把肚子里的小孩儿…哈哈哈。”听到山炮的骂,李淑华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的更加的荡漾,然后不知道是好心提醒还是故意调侃的再次说道。
“李会计,尼玛你给我滚。”山炮一听李淑华说的越来越不像话,便眼中喷火的又骂了一句,而且怒不可遏的朝李淑华身边走了过去。
“好好好,我这就走,我这就走。哈哈哈。”李淑华一见山炮真的急了,赶忙溜之大吉,于是扭着屁股,晃动着胸前一对儿傲人的馒头,花枝乱颤的走了。
“安胎药给你,一共五块钱,拿好吧。”李淑华刚走,山炮便来到卫生所里屋卖药的地方,刚一进屋,便看到白桂芝手里拿着一盒药,一只脚踮着,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然后开口说道。
“尼玛老子买的是止痛药,不是安胎药。”山炮几乎抓狂了,明明来买止痛药,却连番被说成安胎药,这差距尼玛也太大了点吧。
“爱要不要,今天不卖别的药。”白桂芝听完山炮的话,脸上依旧冷若冰霜的回了一句,仍旧恶狠狠地瞪着山炮。
“尼玛是不是前两天我救你的时候,摸了你的屁股,挤了你的小馒头,你怀恨在心啊。尼玛我那也是为了救你好不好,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报复我。再说就你那硬硬的屁股,小小的馒头,让我摸我都不惜的摸…”山炮似乎真的被惹急了,看着冷冷的白桂芝,突然不管不顾的大声说道。
“你…你给我滚,这药卖谁也不卖给你。”白桂芝听完山炮的话,满脸通红,被气得浑身发抖,朝着山炮便冲了过来,由于她一只脚受伤还没好,所以身体一歪,差一点跌倒在地上,山炮见状急忙上前伸手一扶,白桂芝的身体正好跌倒在山炮的胳膊上,两个不大的馒头正好挤压在他的胳膊上,山炮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
“混蛋,放开我。”白桂芝胸前的两个馒头被山炮的胳膊硌得生疼,急忙挣扎着要离开山炮的怀抱,山炮怕她再次摔倒,便没有松手,抱着她朝柜台旁的凳子上走去,想把她放在凳子上。
“桂芝,山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正在这时,卫生所里屋的门一开,村医白大天背着个药箱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