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还把那杯酒也喝了——反正陆徵也不会和自己喝什么交杯酒,等会他发火说不定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地上,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与其浪费,不如先让她消灭掉比较好。
吃了东西喝了酒她顿时觉得身体变得暖和起来,盖头搭在头上不太舒服,她便摘了盖头靠在床头恢复力气。
陆徵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空荡荡的桌面只有几个酒杯倒在那里,盖头搭在桌脚看起来就像是什么破布一样,靠在床头的少女有些骨瘦嶙峋,脸上花里胡哨地好像涂着什么,似是听到了自己进来的声音,她扭头看了过来。
那是他见过的最丑的一张脸,大红的妆容可怕到夸张,刘海盖住了眼睛,身材糟糕,大红的嫁衣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松松垮垮,完全不搭。
在进来之前他幻想了很多云画屏的模样,此刻却看到这样的一个人,顿时怒火中烧,直接就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力度大到甚至能听见骨头的咔嚓作响:“你是谁?云画屏呢?”
云屿顿时就感觉要窒息了,脖颈被猛地掐住,尖锐的疼痛和沉闷的感觉一同袭上心头,就像是掉进了海水之中,她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更别说开口说话了。嘴巴开开合合像是缺氧的鱼,愣是没有憋出一个字。
“咚!”
陆徵猛地挥手,她像是一只小鸡一样被摔在了地上,肩膀狠狠地撞在了桌角,疼的她差点没晕过去。
妈的,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吧?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脖颈绝对有淤青了!
咳嗽几声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云屿发现她这几天窒息的感觉倒是经历了不少次,在她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的时候屋外听到动静的奴婢和下人赶紧毒跑了进来,看到屋内这一幕一个个都愣住了。
“拖出去。”陆徵语气冰冷漠然:“活活打死。”
“什……”有人惊讶地叫出了声,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陆徵斜睨他一眼,那人顿时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
“一同打死。”陆徵一挥袖子,直接一脚把云屿踹了出去:“拖出去!”
其他的人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就把云屿还有那个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下人一起拖了出去,那人被拖走时撕心裂肺的喊叫刺得她耳膜都要裂了,人在面临死亡时的哀鸣比飙高音的歌唱家还高,要不是双手被别人抓着她真想堵住自己的耳朵。
紧接着两人被拖到了屋外,陆徵叫下人搬了张椅子就坐在那里,云屿被压着跪在地上,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地面实在是有点凉,她在心里想着会不会得关节炎这种事的时候,那下人已经被按在了一旁泥泞的土地里。
“打。”陆徵的话轻飘飘地落下,而一同落下的还有其他下人手里的木板。
云屿抬头看了看下人,又看了看陆徵,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家伙,他这是要让云榭吓破胆,然后再被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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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会医术是必须的,毕竟日后要去做官,会医术还能刷刷疾病副本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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