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谢庭庭在初中时同班过三年,但我真正第一次遇到她,却是在小学五年级时的一个傍晚。
那时的她长得并不如何漂亮,瘦瘦小小,一个人坐在小公园的长椅上,手中拿着一根棒棒糖,落寞地看着地面。第一眼看到她时,我还以为是哪个幼稚园的小朋友。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她老爸在外面有应酬,没空陪她,于是给她买了一个棒棒糖,让她自己到公园来玩用棒棒糖来打发一个小学快毕业的小女生,我真不知道她那个死老爸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她当时的样子确实是很寂寞很难过,而当时的我,毫无疑问是一个极具正义感的小朋友,不愿意看到有人难过成那副模样。
于是我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抢走了她的棒棒糖。
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时,那一副惊慌失措可怜兮兮的俏模样。
“你知道我是谁吧?”我狠狠地盯着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凶大概是因为她看上去太害怕了,这让我反而更想吓她。
“你、你是谁?”她细声细气地问。
“我是坏人,”我说“你知道什么是坏人吗?”
她赶紧点头。
“你想要回你的棒棒糖吗?”我作出一副地皮无赖的样子“如果想要回去的话,那就要用十根棒棒糖来换。”
“我、我没钱买那么多棒棒糖。”她急得想要哭出来。
我想,当时的她显然没有想过,就算她有钱,又为什么要用十根来换回一根?
“没钱的话,”我嘿嘿嘿嘿地笑着“那就要陪我玩,知不知道?”
她害怕得不敢拒绝。
于是我带着她玩沙子,玩泥巴,玩滑滑梯,玩秋千咳,作为一个小学快毕业的小男生,带着女孩玩这些东西其实显得有点蠢。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这些东西不花钱。
但是她玩得很开心。
只可惜那根棒棒糖在玩耍的过程中弄丢了。
“如果你明天还在这里的话,我就重新买一支给你。”我说。
结果第二天傍晚,她居然真的在那里等我。
我买了十根棒棒糖给她。
“弄没掉的东西,是要十倍奉还的。”我说那时候的我有点傻。
于是,一直到分手为止,我们一直在吃棒棒糖。
然后,第三天一大早,我和她很快便又重遇了在医院的牙科。
******
谢庭庭躺在床上昏迷未醒,坐在床头替她诊脉的,是一个上了岁数、翅膀泛黄的女医师。
一般来说,这里的女人翅膀都是白色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似乎会慢慢地转变成褐黄。所以,单单从一个女人的翅膀够不够洁白,就能判断出她大致上的年龄。
寒香提着灯笼飞在木床的上空,替医师照明。傅长史则负着手等在外屋,还有好几名士兵保护着他。
“这是”医师看上去有些惊奇,她在谢庭庭的后背摸了摸。
“她还有没有的救?”我赶紧问。毕竟,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医术的水准到达了什么地步。就像在我们那个世界的古代,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因病而死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也许这个世界也是这样。
“她正在发育?”医师看上去很肯定。
“发育?”我往谢校花的胸口看了看。
嗯,以我出色的目测能力,好像没看出那两座隔着校服向外鼓起的小丘比前些日子要更大啊?当然,就年纪来说,她现在倒确实是处在快速发育的年纪但我好像没听说身体发育也会让人病倒。
“奇怪,”医师自言自语“一般女孩子四五岁就会开始发育,十岁左右就会发育完全但她看上去都有十五六岁了,怎么才刚刚开始发育?”
“不是吧?四五岁就开始发育?”我大吃一惊。虽然我没有实际检测过谢校花胸前两只小白兔的大小,但每次与她见面时,我还是不免往它们扫上两眼,至少表面看上去,已经算是纤挺有致了。
但在这个世界,这才算是刚刚发育?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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