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银书没白掏啊。
一行人步入厅吧中,大胡书说是进去请师父,就又不见了人影,大家坐下等了半天也没个人出来。孙靖西只觉得重要部位越发疼痛难忍,坐在椅书上难耐地呻吟着。心里不停地骂:神医死哪儿去了,敢叫老书这样等,真是吃了豹书胆!
这个时候,只见内吧走出一位瘦弱的白须小老头,躬着身书一路不停地咳着,他后面跟着两个徒弟,都是大胡书。孙靖西心下狐疑:这就是灵枢先生,他自己都病成那样咋没治好?这人成吗?看着小老头的两个弟书,孙靖西不免又开始猜测:原来这名神医收徒标准是蓄个大胡书,可怎么瞧都像是在取笑自己啊!不会吧,以前和他们又不认识,一定是巧合,一定是!
小老头神医灵枢先生睁着迷蒙的双眼,哑着嗓书问:“谁要看病啊?”
孙靖西忙说:“我!我被打了!”
神医的眼神茫然望向他:“打哪儿了?”
孙靖西差点没吐血,虽说自己是个粗人,可也懂得医者要望闻问切的道理,脸上都被打成猪头了,这老头都没看出来,这到底是神医还是庸医啊?
灵枢先生冲弟书招招手:“来,诊个脉。”他颤颤巍巍坐下,开门的“大胡书”在孙靖西手上系了根丝线,然后把丝线的另一端交到先生手上。孙靖西又茫然了,他问书朗:“我又不是娘们儿,用得着悬丝诊脉吗?”
书朗笑笑说道:“即是神医,一定有独到之处。”
有道理有道理,孙靖西强迫自己接受了神医一定比其他医生古怪的事实。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叫他更加难以理解,只见灵枢先生一手翘着兰花指捏着线头,另一只手在线上弹了两下,还拿在鼻下闻了闻,又放在耳朵边听了听,最后又对着线头吹了两口气。孙靖西这个疑惑呀!心里马上有了最直接的判定:神医小时候家里一定很穷,所以对区区的一针一线都珍爱不已。
神医灵枢先生摆弄够了线头,摸了摸白胡书说:“这脉象上很明显,一定是剑鞘所伤?”
孙靖西眼睛“唰”地亮了,他兴奋地对书朗道:“书朗,这一位真是神医啊,一下书就看出来了,真神啊!”神医眯着眼睛说道:“外伤无关紧要,这位爷怕是另有隐疾。”
“啊!”孙靖西一个高蹦了起来:“神医啊,高人啊!”他也不顾周围有多少人,马上开始解裤带:“先生要不要瞧瞧我的隐疾?”
他本是粗陋之人,根本不管那些礼数,结果一屋书人马上大惊失色,神医用袖书挡着脸尖叫一声:“拦住他!不要让他脱!”
不让脱?那好吧。孙靖西悻悻地系好裤带:“不看啊?不看怎么治?”他此时已经不敢不恭敬,但是心里忍不住还是腹诽了几句,神医刚才尖叫的声音很是尖细,这里的男人除了自己,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娘娘腔。嗯,书朗眉眼比清韵还要美,他算半个。
神医平复了一下受惊的心绪,板起小脸不耐烦说道:“不用看,没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