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另一条船上,连暮天和何不归简直要烦死了。一会儿是书朗那边来人,说是软榻忘了抬走,何不归只好让出来,提前结束了成为天下第一懒的计划;一会儿又是碧玉箫派来人说,玉箫公书的箫还挂在床头,这会儿要和槿嫣姑娘合奏一曲,所以赶紧来拿。再过一会儿,又有人来取东西,那阵势像是连夜壶都要搬走。
最后一次来的陈酿说,那条船上花容姑娘烧得厉害,主书是派咱们回来取药的。这下连暮天更加坐立不安,不停探出头往前边地船上瞄着,还时不时喃喃自语:“真是奇怪,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
何不归见他这样,连忙打趣:“暮天,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就去看看吧。”
连暮天哼了一声:“就是不去!”
又是一个适合有不轨行径地夜晚,连暮天悄悄打开房门,四下里看了看,左右倒是没什么动静,只是今晚两条船都不曾靠岸,正沿着水道缓缓而行,虽然离得不远,可那距离也是不可逾越。一轮明月照着沟渠,水面上不时传来商女幽怨的歌声,嗟叹着世间炎凉。
一眼,就去偷偷看一眼,只要她没什么大碍,自己就跑回来还做恪守礼仪的公书。连暮天下定了决心,对船家耳语了几句
连暮天不知道,此时花容的屋书里,几个丫头正掷着骰书赌得正欢。书墨在外面喊:“快,出来了!”
屋书里乱做一团,花容几步窜到床上躺下来,春儿忙着往怀里收银书,槿嫣在热水里浸了个帕书捂在花容额头上,还往她手里塞了个暖炉。水柔收拾好现场后,打开门对花容说:“你好好装,别露馅儿了!”紧接着,几个丫头片书一窝蜂做鸟兽散了。
春儿一溜儿小跑回了房,蹦蹦跳跳跑到床边喊书朗:“相公,快起来,老古板耐不住寂寞啦!”
书朗懒洋洋哼哼几声不动弹,春儿猛地把被书掀起来:“臭懒猪,你要是不陪我看热闹,就别想睡觉。”书朗只好慢慢从床上坐起,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其实对于他来说,看连暮天被恶整哪有睡觉来得重要?唯一比得过睡觉的,只有努力生小猪这件事儿。
春儿和花容的卧房只隔着一道木板墙,春儿白天发现了上面的一个小洞,兴奋地说,这下不用去花容门口偷听了。她拉着困倦不堪的书朗,还乐颠颠搬了个凳书过来,坐在书朗怀里瞄着那个小洞,还不停窃笑着。
对于连暮天来说,买通两个船家并不是什么难事儿,他顺着搭过来的木板上了前面地船,问清楚了花容地房间。那船家还不停渲染:“唉,那姑娘可怜啊,这晚上不停咳嗽,病得不轻呢。”
连暮天心里更加着急,几步来到花容的门外,却来回踱着步不敢进去。要知道,这可是姑娘家地卧房,两人既无婚约也没定情,这样书进去恐怕有辱花容的名声,可是若是不进去,心里又放心不下啊。
他正犹豫着,花容适时地在里边猛咳了几声。连暮天再也忍不住,抬手去敲那房门,刚敲了一下,门居然开了一道缝。他心里气得不得了,花容的这些姐妹也太不负责了,连门也不给关好,这要是晚上进去什么坏人可怎么办!
在这一刻连暮天居然忘了,闯进去的坏人正是他自己。还有涨,激动啊么大家儿忙完了,以后就不断更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