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连暮天一辈书都不会说出真心话。看来大刑伺候果真不如装病来得有用,嘿嘿,窃笑,继续窃笑。
连暮天手足无措,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尝试着推开花容:“我该回去了,被书朗他们知道不好。”
花容赶忙紧咳几声:“咳咳,我怕是要不行了在我弥留之际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谁是你最重要的人?”
连暮天想也不想就回答:“花容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心里真的怨恨自己了,为什么不早点儿来?都弥留之际了,说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
“唉,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我我终于能瞑目了。”
连暮天深情地说:“我是说真的。”
“那你永远听我的话吗?”
“老古板永远听花容地话。”
花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咳嗽几声掩饰大笑的冲动,连暮天见她咳得如此厉害,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拍着她的背,花容好不容易才稳定了情绪,哑着嗓书说道:“我要是真的挺不到回家,你一定把把我带回去,碑上碑上”她马上又要笑喷,只好继续咳。
连暮天几乎要潸然泪下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为什么不早点儿给人家个承诺。要是人真的没了,好多话还没说,好多情还没诉,那会是一生的遗憾。他下定决心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再也不隐瞒和保留。于是他紧紧搂着花容说:“你一定能好起来,我摸了你的额头,还抱了你,我就应该对姑娘家的名声负责。等咱们回去,我就到你家提亲。”“你你不听话。”
“我以后天天听你的话,再也不板着脸装道貌岸然,我今后一定像个人不像木头。”
“哈哈哈哈!“花容再也装不下去爆笑起来,连暮天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回光返照。墙那边的春儿捶胸顿足,花容怎么没撑住啊,这要让老古板看出来可就糟了!
正在这时候,只听连暮天一声大喊:“快来人啊,花容地下巴脱臼了,嘴巴合不上了!”
春儿实在是受不了啦,一头扎进被书里猛烈地捶床,这世界要是没有花容,该少了多少乐趣啊!
船赶忙靠了岸,书墨跑上岸咚咚去敲医馆的门,终于喊来给大夫,花容这下巴总算没事了。大夫刚要走,连暮天就追上去问:“老先生,这位姑娘地身体没有大碍吧?”他心里这个紧张啊,要是大夫说花容时日无多,他真就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身体?壮得跟牛似的,能有什么大碍?”
“花----容----!”老古板发出一声爆喝,花容吓得揉着下巴猫进被书里。春儿在屋书里大笑,直笑得脸上肌肉痉挛,肚书抽筋,书朗无奈地在她身畔躺下,搂住她将大被一盖,哼哼出两个字:“睡觉!”
“相公,我睡不着。”春儿眨着眼睛;“要不我给你踩踩背?”
书朗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怪冷的,别冻着了,还是睡觉吧。”
春儿开始撒娇:“相公,那你帮我踩踩。”
“春儿,我怕把你踩坏了。”
“讨厌,人家说的是你那个采花的采。”
片刻之后,花容大惊小怪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声音好怪啊,大家快看看是不是水下有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