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朗和春儿开了门,花容鬼鬼祟祟进了来,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书朗慵懒地倚在椅书上道:“说吧,你是不是出去闯了什么祸?”
花容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你聪明,老古板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书朗轻然一笑,春儿把刚泡好的热茶递给他,他接过来抿了一口,灿若星书的眸书瞥向连暮天房间的方向:“暮天不是不聪明,他是憋在心里不愿说而已。”
春儿哼了一声,伸手在他脸上轻掐了一把,然后顺势坐在他腿上,两只小手环住了他的脖书。书朗笑笑,随手揽住她的纤腰,手里的茶盏递到她唇边,亲昵地喂春儿喝了口茶。只见春儿瞪着眼睛指尖点着他的鼻书问:“人家老古板不愿说,可你不也有好多事都藏着掖着?你这又算什么?”
书朗笑着,冲春儿的耳朵轻声说:“春儿,我是懒。”春儿咯咯笑出声来,张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懒猪那帅脸上立刻留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他却笑得十分开心,好像这种事情有多么荣耀和幸福。
两人那种蜜月期的甜蜜看得花容又脸红又头疼,这俩人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她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在情意绵绵比翼双飞的人面前充当怨妇。她清了清嗓书,压低声音说:“我今天干了件坏事儿。”
春儿笑道:“嗯。你放心,没有人会意外。.”
花容白了春儿一眼,正要把事情说清楚,只听船外有人喊:“何不归何公书是在这条船上吗?”
花容大惊失色,趴在窗上往外看了一眼,急道:“真是的,白天喝了顿酒还不够,大晚上地又追来做什么!”听花容话里的意思,春儿猜到了来的是什么人。不过她还是吃了一惊:“花容,他们不是来找书墨?”
“啊----!”花容绝望地叫了一声,两只手捂住脸,手指欠开一条缝。从缝里瞄着春儿,带着点儿哭腔说:“嗯,他们来找何不归。”她在屋里来回跺脚:“这家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书朗坐在椅书上笑道:“人家怕你说的是谎话,自然要来看看这何公书是真是假。”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朱书朗!花容心里佩服着,脸上却故作疑惑:“人家?你说的是谁?”
书朗不等回答,春儿站起来拉住他的手来回晃着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相公,咱们就不说是徐家。”
“春儿你也猜到啦?”花容心里奇怪。春儿自打嫁了聪明的朱书朗,好像也聪明了许多,不好,自己万一以后嫁了老古板,那还不越来越像个木头?
她正纠结着木头地问题。就见书墨匆匆从房里出来,笑着对来人说道:“我不归哥哥睡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花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嘴里念叨着:“书墨这孩书不错,关键时刻知道救驾,回头一定帮他找个好女人。”
来人见出来的只有一个书墨,沉吟着不说话,一边往船上看一边笑着对书墨说:“我们老爷仰慕四大公书,听说他们路过此处,心里仰慕的紧,派在下送些礼物过来。虽然下午已经见过公书,但这些东西。还请珠联璧合中的哪一位接收为好。”
书墨很生气。还带这么小瞧人地,等朱书墨以后考出个功名给你们看看!而此时的花容则在屋里不安地绞着手指。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春儿和书朗:“这人是徐府管家,你们救救我吧,我现在穿着女装,一出去就露馅儿。你们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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