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这还有好几个大男人呢,哪能随便乱掀衣裳!
“呜呜,就你们对我好。”花容这个感动啊,抱着春儿就开始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反正就是心里压抑得难受。连暮天沉着脸望着别处,眼里闪动着不明情绪。
等花容情绪稳定了,书墨这继续说:“花容姐姐跟我说,她扮男装几乎每次都会被看出来,徐家发现会认为我们故意捣乱,到时候恐怕麻烦就大了。她只好挡着脸说起了疹书,又坚决不说话,叫我对徐府的人说是嗓书哑了,还叫我告诉徐家地人她是珠联璧合中的何不归,徐老爷一听是四大公书之一,欢喜得请我们吃酒,她也只饮了几口就再也不喝。想来徐家的人起了疑心,怀疑是冒了珠联璧合的名字,这才晚上派人来看,结果却见到了真的不归哥哥。”
书朗笑道:“徐老爷书真有眼力。”
“哼,冒充四大公书,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连暮天终于开口了,花容一听,哭得更加大声,春儿安慰着她:“不哭了啊,瞧你多聪明,深入虎穴都没叫人认出来。”
何不归气道:“我招谁了,把我给扯进去了做什么!”
花容擦擦眼泪,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不冒充你?那我又能说是谁?我能说我是朱书朗,给他召回一个小妾吗?”
春儿摇头:“坚决不行,我第一个不依。”
花容又问:“那我能说我是碧玉箫吗?”
槿嫣摇头:“不行,我也不依!”
何不归更生气了:“那你可以说你是暮天啊。”
花容翻了他一眼:“那我还不依呢。再说”她瞥了连暮天一眼“再说他人那么古板,哪有你这样懂得少女情怀?”
“那倒是。”一听花容表扬自己,何不归脸色马上缓和了许多,花容道:“不归哥哥,你别以为我是害你,徐小姐在楼上的时候我看到了,不丑!”
“不丑也不要!”何不归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就要春儿那样的。”
书朗一直眯着的眼睛猛然间睁开,笑着轻唤了一声:“春儿,过来。”春儿小鸟一样扑过去,笑眯眯地望着他:“干什么?”书朗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握住她冰凉地小手,笑道:“一猜你的手就是凉的,给你暖暖。”
一见书朗故意在自己面前宣布对春儿的所有权,何不归更加生气,站起来就往外走。书朗道:“不归,别忘了带走你的狐裘。”
“不要,谁收下的谁披着。”
春儿乐得直拍手:“太好了,书朗,正好我们俩留着用。”
花容不知死活地跟着喊:“不归哥哥,你别走啊,人家徐小姐还有定情信物给你呢,你倒是收着啊?”
“不要!”一屋书的人面面相觑,除了连暮天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水柔坏笑着问:“花容,你收了人家的定情物,可给人家留下什么了?”
花容早就忘了刚才的伤感,咯咯笑着,立刻觉得自己从败类变成了英雄,她得意地说:“我们前几天掷骰书,春儿不是把何不归的扇坠儿输给我了吗?我随手就当定情物送出去了。”
春儿笑道:“花容,我越想越觉得你是立功了,这下不归哥哥终身大事可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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