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为什么执意不学武功。这时,嗖地传来了破空之声,不知什么东西打在莫少桀腰间,他扑通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门开了,流光站在门口,在清朗月色下。一身地青衫冷峻非常。他身后跟着春儿,那丫头哇地一声开始哭,冲进来抱着子朗再不撒手。
流光扛起莫少桀,脸上突然现出少有的戏谑神情:“都被点了,你们今晚可以随意。”说罢一挥手,桌上的灯立时熄灭,然后,流光就带着莫少桀消失在夜幕里。
春儿紧紧关上房门,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浑身上下的热流不安的躁动着。子朗脸上的神色更加怪异。他猛地把春儿抱起,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春儿哑着嗓子问:“子朗。好怪,我怎么这么热啊?”
子朗已经狂躁起来,哑着嗓子说:“小笨蛋,那水里被下了药,你被我拖进桶里,怎么会沾不上?”
“什么药?子朗子朗”春儿的身体难耐的弓起,那药性极为厉害,叫她身体越来越热,无法克制和渴求。她的小手勾住子朗地脖子,仰起头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一声轻吟溢出,子朗再也忍不住,瞬间掀起唇齿间天旋地转的迷乱。
小老虎很快就被扯下,子朗从没这样疯狂过。春儿地娇躯在窗外透进的月色中白皙得耀眼,玲珑的曲线尽现,圆润的肩头,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连脚趾头都那般俏皮可爱。那胸前的一对儿小白兔丰满盈润,两点嫣红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子朗忍不住低吼一声,含住诱惑,另一只手握住另外的一只,轻揉慢捻,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即便是在这样地情况下,也不要弄疼了小春儿,他可舍不得呢。
娇媚的喘息声不可抑制地传出,春儿两只小手开始胡乱地扯着子朗的衣服。月色下,子朗那完美的身体极尽诱惑,两个人再也无法克制,交错的发丝、迷乱的呻吟,狂野的律动,在这朦胧月色中盛放一夜荼靡
第二天一早,春儿睁开眼睛,忍不住“哎呦”了一声,臭子朗,昨晚真要把人累死啦!她撩起纱帐,屋外已是青光灿烂,再回头看看子朗,他正低垂着眼帘,手臂搭在自己腰间睡得正香。春儿猛然间想起这是王府,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她双手摇着子朗:“快起床快起床,一会儿王爷来了可就糟了。”
子朗慵然睁开双眼,又马上闭上:“不,我还要睡觉。”
春儿顾不上浑身的酸软,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又去推子朗:“祖宗,我求你了,你快点儿起来吧。”
子朗笑笑,拉住春儿的胳膊一个用力,她就趴在了他身上。子朗道:“我再睡会儿。莫少桀昨天握住我地手腕,我今天正好起疹子装病。”
“啊?被非礼了?他还碰你哪儿啦?”春儿开始着急,子朗可是她一个人的,怎么能被别人碰,而且还是个男人!
子朗笑笑:“没了。”
春儿虎着脸:“哪只手?”
子朗抬起右腕:“这只。”
春儿揪着子朗的手臂,使劲儿搓使劲儿搓,把那手臂搓得通红,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是我的。”她想了想,跳下床拿来一盒胭脂,在子朗脸上和身上点出无数小红点儿她满意地笑笑:“嘿嘿,这下你可以睡大觉啦。”
这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颜儿,颜儿!”
天哪,这一大早的,莫少桀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