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吧?呵呵。”
陈国知道这两人都是老奸巨猾,自己不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们两个无论如何都不会接茬的,说废话能说一晚上。
陈国说道:“两位都知道张贤吧?”
“哦?”孙老板、赵老板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知道!当然知道。”
陈国问道:“两位去看过张贤的魔术吗?”
赵老板反问道:“陈老板你去过吗?”
陈国心里暗骂这个赵光姚真是个老王八,一点都不愿意吃亏,便说道:“惭愧,那个悦客魔术馆的门票,一票难求,还不能预订,我就一直没去。”
赵老板、孙老板又都“哦”了一声,孙老板说道:“哎呀陈老板,那你真应该去看看,今天下午我和赵老板包了个雅间,看了张贤的一个魔术。”
陈国赶忙问道:“怎么样?”
赵老板说道:“不得不佩服啊,不去是不知道,去看了一次,就像抽大烟上瘾了似的,还想再看下一场。这个张贤的戏法,美轮美奂,奇妙无比,实在是很难形容!若不是我还要顾着自己的生意,可就真的要连看下一场了。陈老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请讲请讲,但说无妨!”陈国笑道。
赵老板说道:“要是张贤真能连演四十五场不重样的戏法,只怕陈老板旺风楼的风头,可就要被他抢了去了。”
陈国暗骂,这个赵光头赵王八,明明是在挤对我啊。
陈国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赵老板都觉得张贤能连演四十五场不重样的?都是我们闻所未闻的?”
赵老板说道:“其实我也不信,但看了张贤的戏法,真是觉得一切都有可能啊。”
孙老板接着说道:“赵老板说得不错,那个张贤绝对是个奇人,越是大家不相信的,他越要实现出来。”
陈国说道:“这可真是不妙啊!今天一天,旺风楼里的客人,都在议论张贤的事情,如果这样下去,客人胃口被张贤吊住,我们的生意可都不好做了啊。赵老板,你不是有个远房亲戚,和李奉仁关系不错吗?能不能探探口风,问一问张贤是驻场还是入了股?”
赵老板说道:“这事我还真问了,中午的时候,李奉仁吞吞吐吐地说了,那个张贤是入了股!改建悦客茶楼的钱,都是张贤掏的。”
孙老板叹道:“这下子想请动张贤,可是千难万难了!别人入了股,除非我们割肉,分干股给他,他才有可能出来。”
赵老板说道:“陈老板,不妨和你说,今天我这个德宝楼里的客人,也都在说张贤的事情。”
孙老板跟着说道:“安乐居也是如此。”
陈国抱了抱拳,说道:“赵老板、孙老板,陈国今天来,就是想和各位聊一聊这个张贤的。”
赵老板抱拳回礼,说道:“陈老板是有什么高见?”
陈国说道:“两位有没有觉得,这个张贤有点太嚣张了?”
赵老板、孙老板一愣,一前一后地说道:“是嚣张!太嚣张了!”
陈国说道:“这个张贤,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他真有四十五场新鲜的戏法,第一天开张,连个请帖都没给我们递一个,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他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收买了一大堆嚼舌头的,到处帮他嚷嚷。他收门票是没错,但他还不准预订,只是一场一场地卖票,故意找黄牛哄抬票价,弄得门票奇货可居。不仅如此,两位看到了没有,今天中午他们弄了一堆闲人,在天桥大街上敲锣打鼓,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赵老板跟着陈国的劲头,恨恨地说道:“的确太不像话,太嚣张了!不警告警告他,让他收敛收敛,真当天桥无人啦?”
孙老板说道:“可是以张贤现在的势头,明天天桥一带就要传遍,最多再过四五天,北平城也能传遍,若是传到一些达官贵人耳朵里,他们来给张贤捧场,让他攀上关系,那我们可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陈老板,听说段士章段大爷就喜欢看戏法,要是段士章知道了,他一来,张贤拿出绝活,讨了段士章段大爷的喜欢,那可”
孙老板说的,正中了陈国的心思,陈国怕啊,他怕的就是张贤的名头总有一天直接传到段士章的耳朵里。
陈国立即接过孙老板的话,狠狠说道:“那可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张贤做大!”
赵老板鬼精鬼精地说道:“陈老板,你打算怎么做?”
陈国说道:“如果赵老板、孙老板能和我一起,给张贤一个下马威,他火烧得再旺,我们也能给他灭喽!”
赵老板俯下身子,低声道:“陈老板,你来得正好,我和孙老板都有这个意思。”
陈国嘿嘿一笑,凑下身来,低声说道:“我是想,咱们既然联手,那我们就这样”
三个奸商头碰头挤在一堆,听陈国密谋整治张贤的法子,都是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