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轮廓看起来更不近人情。
“我什么时候说要改娶新娘的?”
“这”崔徐淑芬的笑意凝在脸上,不知所措的看着丈夫。
崔人贵是何等厉害,马上见风转舵“是内人说错话。那你和筑悯的婚事敲定什么时候?”
“我还没决定!至于婚事费用方面,全部由我支出,所以到时我会联络你们详谈细节。”广田龙言下之意,就是他们管不着,因为出钱的人最大。再说,他也不相信他们能为筑悯支出多少钱,在他心里,筑悯值得用最好的。“至于为什么停了合并案,是因为我在日本的财务顾问发现一些问题,不然我也不愿损失一天十万美金的无谓花费。”
“有什么问题吗?”崔人贵追问。
“还在查!如果没事,我等一会儿要开会,所以——”广田龙下逐客令。其实哪有什么会议!
“那我们先告辞,你忙你的。”崔人贵站起身,客套一番后就离开了。
虚伪!广田龙一阵冷笑,心底却怜惜筑悯,难怪她总是罩着一层保护膜。
筑悯从办公大楼下来。
“筑悯!”
她反射性地回头看是谁在喊她。
呵!是另一位自视甚高、和她同列为金牌制作人的高人杰。不过,在她的记忆里,他们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很少有什么交集,什么时候他们熟到直接喊名字了?
“高先生,有什么事吗?”
高人杰在她面前停下来,自认风流的摆个pose“我请你吃晚餐。”
筑悯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恐怕要让你失望,我已经约了人了。”她可没兴趣跟个自恋狂用餐。何况,如果她没猜错,应该是崔人贵的大驾光临,让她的身世曝光,他们大概以为娶了她可以少奋斗三十年。
“那明天呢?”
“她都没空。”平空插入一句话,广田龙由后方走向他们中间。
筑悯怔住,她没料到他在消失了四天之后,又会这样若无其事、彷佛都陪在她身边似的出现。
“你又是谁?”高人杰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棵摇钱树,他可不想永远待在广播界不得翻身。
“筑悯的未婚夫,我们有事先告辞。”广田龙压根没把高人杰列为情敌之一,他圈住筑悯的纤腰,把她推进路旁的法拉利跑车内,在高人杰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x那间,高人杰被他行事间的霸气给震吓住,这个男人他惹不得。
“你找我有什么事?”筑悯好不容易,由震惊中清醒,她蹙着眉问。
“你说呢?”
她揉揉太阳穴“算我求你,放了我可以吗?”这阵子她真的筋疲力尽,尤其在发现到她对他并非无动于衷之后。
“你拿什么来换?在我已经把心给你的时候!”广田龙承认他心底的真正感受。
“什么换不换——你刚才说什么?”
她听见了!广田龙瞧她樱桃小嘴圆张,瞠目结舌的表情,心里直觉她好可爱。
“我已经把心输给你,我投降了。”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筑悯撇过脸不看他。
“我也希望这是场玩笑,但在过见你之后,似乎变得不可能了!”他自我嘲弄。真不知道他究竟落入怎样的一个爱情陷阱里。
筑悯嘴角情不自禁的浮起一抹笑,这让她不敢看他。
“谢谢你的怜悯,我不需要。”这正经八百的话不知费了她多大的心力才挤出口。
“该死的!”他紧急煞车,汽车轮胎摩擦路面传出尖锐的声音。
筑悯前倾的额头差点就吻上挡风玻璃,惊魂未定的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拉进怀里,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吻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控过。
广田龙满意的检视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粉颊一片艳若桃李。
“你再说一次我是在怜悯你,我就吻你!”他古铜色皮肤因热情而涨成红铜色。
“我你没追过我!”筑悯这才委屈的说。
“我不需要追女人!”
“那我们不适合,因为我希望有人能写情书、送鲜花给我,并唱情歌给我听。”
“ok!不过,我们先说好,我只是把你当初待我的心意还你,可不是在追你。”
他才不可能追女人,广田龙嘴硬地声明。
“好!”她哪不明白他只是羞涩,呵!堂堂的企业小巨人会害羞。
广田龙载她来到晶华饭店的门外,就从这里开始,他将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