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片空白。
“我很期待。”他说“像个等待圣诞节的孩子一样。”
闻言,她看着他。像等待圣诞节孩子?那么说,她是他的礼物啰?
“那我我是你一直期待的礼物吗?”她怯怯地问。
他一笑“是,包得有够紧的礼物。”说着,他瞥了她胸前一眼。
“ヘ?”她一愣,一时没意会过来。
“看你“全副武装”地睡在床上,我觉得好沮丧”他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以为你会穿着性感睡衣等我。”
“我我没有性感睡衣。”她说。
这是实话,她所有的睡衣都是这种两件式的,有可爱印花图案的睡衣裤。
他皱眉头“你是二十六岁的成熟女人了,连件布料少一点的睡衣都没有?”
她摇摇头“我不需要啊”“不需要?”
“我穿给谁看?”她眨眨眼睛,一脸无辜。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连内衣都穿着吧?”他微蹙眉心,两只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她红透了的脸庞。
“我”她尴尬地低下了头。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摩她的脸颊“脱掉,好吗?”
她一怔,羞怯地看着他。而他的表情是认真的。
“本来我想帮你脱的,不过你睡得太沉了,我不想惊醒你我不是女人,是不太了解这种事,不过,穿着内衣睡觉应该不是太舒服吧?”
她老实地点点头“是那样没错。”
“那么脱掉吧?”他直视着她。
“ㄜ”她好像不能说不要吧?可是
她心里好慌。低下头,她咬着手指头,犹豫着。
突然,他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扯进了他怀里
她的脸、她的身体都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她感觉到他的心跳、体热,也感觉到一种说不上来的激动。
她倒抽了一口气,抬起了眼帘“加加川”
“别再叫我加川先生。”他打断了她,单手端住了她发烫的脸庞。
迎上他火热的黑眸,她心跳骤狂。
昏黄的光线下,他的脸好像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加川省吾。
他温柔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的脸靠近了她,注视着她
她不自觉地发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听见自己又快又短的喘息。
“叫我的名字,还有”他说“我不想再等了。”
“咦?”她一怔。
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经吻上了她,并紧紧地贴合著她娇羞的唇瓣。
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她,但她感觉到这个吻不一样。
它热情、狂野、霸道、深入,让她难以招架。
当他的舌尖探索着她,她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沸腾。热气在她身体里到处流窜,充满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好害怕,感觉自己仿彿快被吞噬。但除了害怕,还有一种不知名的、充满着危险氛围的快感。
“啊”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任由他对她予取予求。
这是她所不认识的他,好似只狂兽般的他。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如此吗?即使是像他如此温文的男人亦是如此。
她没有时间想太多,因为她已几乎沉沦在他炽烈狂热的需求探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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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美登又一次沉沉睡去。当她再度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
“天啊”刚过门就睡到中午,她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及媳妇。
她想起身,但却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了般酸痛。
“唉唷”老天,难道这就是初夜的代价?
突然,她想起凌晨四点半在这张大床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脸倏地一热“噢,我的老天”
他们做了,那件事真的发生了。不过,有什么好惊讶的?他们是夫妻,做ài是正常的事。只是细细回想起来,还真教她脸红心跳呢!
平时温文儒雅的省吾,在床上时意外的狂野大胆,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虽然她喜欢他平时的样子,但在床上时的他,也让她为之疯狂着迷。
想着想着,她又脸红了。
她慢慢地起身,找寻着她的睡衣。床边没有,床底下没有,掀开被子,也没有
“ヘ?去哪儿了?”她疑惑地说。
而此时,有人开门进来
“你醒了?”是省吾,他早已穿着整齐,一派神清气爽的模样。
她急急忙忙地抓着被子往自己赤裸的身上一盖,娇怯地看着他。
她想,她现在的模样及表情一定蠢毙了。遮什么遮?她都被他摸透了、看光了,还怕什么羞?
“要起床了吗?”他朝她走了过来。
“ㄜ是”她点点头。
“那就下床啊。”他说。
“可是我的”她咬咬唇,怯怯地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睡衣?”
“拿去洗了。”
她一怔“ヘ?”
不会吧?她才穿一晚上,他就拿去洗?他有洁癖吗?
“嗯。”他点头,然后走到床沿坐下“因为脏了,所以我拿去洗了。”
她皱起眉头“脏?”
“幸好沾到的是睡衣,不然就得洗床单了。”他说。
她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天啊”她的脸颊涨红发烫。
他凝睇着她,深情地:“谢谢你。”
她微怔,不解地看着他。“谢什么?”
“谢你给了我最好、最美的礼物。”他感性地说。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又是一阵心悸。“其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刚好一直用不着”
他蹙眉一笑“你这是什么比喻?”
“嘿嘿”她干笑两声。
“想吃什么?我叫村野太太帮你准备。”
“我不太饿。”她说。
他挑挑眉“那倒是,比较辛苦的是我”
“你在说什么嘛,真不正经。”她娇羞地推了他一下。
他轻轻攫住她的手,注视着她。“美登,谢谢你嫁给了我,我爱你。”
迎上他炽热又深情的眸子,她的心一阵激动。
“谢什么?有很多女人都愿意嫁给你。”
“但我要的是你。”他说。
“你”她讶异地看着他“你好像比我以为的还要”
“还要什么?”
“热情。”她说“在今天之前,你从来不说什么露骨的话,而且”突然,她羞得说不下去。
他笑睇着她“而且什么?把话说完。”他知道她为何娇羞,为何难以启齿,因为知道,他兴起了逗弄她的念头。
“不要,我不说了。”
“你不说,我就要再一次扑倒你啰。”他语带威胁,但唇角却净是笑意。
她面河邡赤地嗔视着他“不行,我现在好痛,全身骨头好像都没接在一起。”
“是吗?”他皱皱眉“我有那么野?”
“何止野,你简直像发情的野兽”话一说出口,她匆地觉得自己的形容有点过头了。
她脸颊一阵潮红燥热,就连颈子以下的地方也红了。
省吾兴味一笑,意有所指地说:“这可是对一个男人极大的恭维,谢了。”
她眨了眨眼,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不是太了解你。”
闻言,他笑说:“时间多的是,你会慢慢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