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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天了。白公子,怎么办?我家公子什么也没带就跑出去了,你看这个雨”她真的好着急。
这个傻妞,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她!
岳珉珀什么也顾不得了,就这么转身冲了出去,心中不断呐喊着,希望她不要发生意外才好,可是在滂沱大雨之下,天上透不下半点光,岳珉珀只脑瓶着闪电的亮光慢慢在树林间穿梭。
司徒绯玥全身湿漉漉的,抱着小白猫躲在一个岩洞里。
雷声穿进岩洞中,震耳欲聋。
司徒绯玥虽然不怕打雷,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缩成一团,啜泣着。
“你这算是在报仇吗?”
岳珉珀一把将司徒绯玥抱个满怀。
听到白大哥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司徒绯玥放声大哭了起来。
“小蝶,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话吗?”他抱她抱得更紧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冷死在这岩洞中。
“这座山就像是我家后院,有哪里能躲人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真的很庆幸她躲在这个岩洞里。
“你什么都知道,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她真的好想多了解他一些。
岳珉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锦盒,放到她手中。
“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我进城的目的,是因为这是惊喜。我很抱歉那天开了那么过分的玩笑,我不擅长道歉,希望你不要再跟我赌气了好吗?”他温柔的声调中透着微微的情意。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会对女人说出这种话。
司徒绯玥打开了锦盒,—道闪电打进的光,让她清楚的看到盒中是—对蝶形玉佩。
“这是?”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是她直觉这对玉佩必定价值不菲。
“这是血玉雕成的。要找到上好的血玉,花了我好大的工夫,还要找到手艺好的工匠更是不容易,所以我才会三天两头的住城里跑。”他没想到自己会跟她解释这么多。
“为什么要送我这个?”她怎有资格收这大礼?
“我们拜把,我还没送你东西不是吗?血玉雕成的蝴蝶,正好就是你的名字,所以,我们一人一个,好好珍惜彼此好吗?”她跟他冷战的这些天,真的让他度日如年。
“不能这么简单就原谅你。”
若是她那么容易就给打发了,那么她以后不就会被吃得死死的了?
“不然你说要怎样才不生我的气?”他这辈子还没有这样讨好过一个女人,就连母亲都没有如此的待遇。
“你欠我一个愿望。”
迸灵精怪的她,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一个就够了?”他没想到她那么知足。
司徒绯玥抚着他颈上的伤,好半天都不发一语。
“还痛吗?”她才不在乎什么愿望,她只是说不出口,要他别再让她担心。
“放心,我割得不深,不要为我担心了。”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她蹙起的眉心。
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这么做。他不在乎她会不会发现他知道她是女儿身的秘密,他就是没有办法要自己不去吻他怀中的妻子。
他的举动着实让司徒绯玥吃了一惊,但更让她吃惊的是,搂着她的白大哥全身烫得就跟一团火似的。
“靖玺”
岳珉珀没有给司徒绯玥说话的机会,他霸道的夺去了她的唇瓣,热烈的吻着她;耶吻,是温柔的,是渴望的,是透着深深爱慕的。
司徒绯玥想要推开他,但白大哥的吻是那么的让她陶醉,她全身神经都摊软了,再也没有办法去理会自己心中的呐喊,她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她爱他!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他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白大哥!
她是多么希望这场雨永远不停,让她能一直在他怀中。
但是,白大哥那异常的体温不得不让她在意,他病了!了任性的她,他正发着烧。
“靖玺,你好烫。”她抚着他的额头,心都要揪在一起了。
“小怜还在担心你,我们先回去吧。”他把白猫放在她怀中。
岳珉珀撑起身体,带着司徒绯玥走出岩洞。
“不要放开我的手。”岳珉珀牢牢握着司徒绯玥。
雨,还是不停的倾泻而下,雨声夹杂雷声,让司徒绯玥听不清他的声音。
“我可以爱你吗?靖玺,你可能多看我一眼吗?我似乎太贪心了。”司徒绯玥在雨中喃喃说着。
她让雨声盖过她的声音,她不敢让他听到这些话,但她若不说出来,她怕自己会给活活闷死。
我的傻娘子,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虽然雨声盖过了司徒绯玥的声音,但岳珉珀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告诉自己,等他准备好,他就会告诉她真相。
在草屋里的小怜看着屋外的滂沱大雨,担心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煮了一些祛寒的姜汤,望眼欲穿的直盯着屋外瞧。
“公子,你是要急死我吗?”
看到白靖玺拉着司徒绯玥出现,小怜冲上前去抱住司徒绯玥。
“小怜,对不起。”司徒绯玥在小怜耳边轻声道歉着。
“我先回房去了,小蝶,记得把身体弄干。”
看到主仆相拥而泣,岳珉珀也不好打搅她们。
岳珉珀强撑着走回房中,才一进门,眼前就一阵漆黑的昏了过去。
毕竟,他着高烧在雨中找司徒绯玥找了两个时辰,能够清醒的走回来,已经是很不可思议了。
“白公子,我煮了些姜汤给你暖暖身。”小怜端了—碗刚热好的姜汤走了进来。
见到昏死在地上的白靖玺,小怜差点把姜汤洒了一地,她点亮房里的灯,看到他全身冒冷汗,她明白他是受了风寒。
“小姐,快来帮我!”小怜急奔进司徒绯玥房中。
司徒绯玥正准备把长发挽髻盘上,看到小怜的神情,停下了手,祈祷着不是她所想的那件事。
“小姐,别发呆了!白公子发着高烧,昏过去了,快来帮我把他扶起来。”她一把抓住司徒绯玥,将她往白靖玺的房里拖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靖玺给弄上床。
“他不能穿着这身湿衣裳,不然会更严重的。”
小怜担心的看着失去意识的白靖玺。
“小怜,你先离开,我来帮他换。”司徒绯玥深呼吸了一口气。
“小姐,男女授受不亲啊!包何况”
“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的身分,但是,靖玺哥因为我受风寒发高烧,你还要我去在乎另一个对我不闻不问的靖玺?”她怎么会不知道小怜又要提醒她,她最不想忆起的事实。
语毕,她将小怜推出门外,将门闩上。
她走回床边,紧张的解开他的衣襟,为他拭去身上的汗水。
司徒绯玥的一颗心如万马奔腾般,剧烈且狂乱的跳动着;她触碰着他的身体,她是跟他如此的亲近,但她却不能不提醒自己,她是别人的妻子,她必须控制自己的心。
司徒绯玥在床畔照顾了白靖玺一夜。黎明时分,白靖玺的烧才稍退了一些,司徒绯玥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她靠在床柱上,昏沉沉的睡着了。
早安,蝶儿,辛苦你照顾了我一夜。
岳珉珀醒了过来,神情款款的望着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的司徒绯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