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口味由此可见一般。
所以,西楚城的青楼勾栏,左圣堂就没有不染指的,他隔三岔五就从这勾栏青楼中挑一批娘们,玩几个月腻了又换一批,可以说是乐此不疲,西楚城谁不熟知他的这一口?
“咚,咚,咚!”
大营之外,突然传来巨大的撞门声,门口喧哗,鸡飞狗跳。
左圣堂正玩到兴头上,几个娘们环绕着他,全身上下齐动,味道正足的时候,火辣的场面倏然一滞。
他眉头一皱,一掌拍飞跨在他身上的娘们,也不管其死活,站起身来就破口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王八羔子,不见老子正快活着吗?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跑到东大营闹事……”
他随手扯过一件法袍,独脚凌空飞起,内营大门轰然倒塌。
一队人马如潮水一般向内营涌进来,全是他的部属。
人群倏然分开一个人浪。几个浑身浴血的青袍修士跌跌撞撞冲到左圣堂的面前。
还隔几丈远,几个人就倏然扑了过来,匍匐在了他的面前,为首一人络腮胡子,脸上生一条长长刀疤,长得凶神恶煞。
他哭丧着脸道:“左将军,您可要跟我们做主啊,广仙楼被人砸场子了,我们全帮上下二三十好手,杀得只剩十个了。也就我们三人拼死杀出来。要不然我再也见不了将军您了……”
青鸟帮周疤子,广仙楼明面上的老板就是他,暗中的老板自然是左圣堂。
“谁他娘的胆大包天,敢到老子地盘上惹事。狗日的!王忠。召集人马。根老子去广仙楼。”左圣唐大怒。
周疤子连连叩头,道:“将军啊,就是那个杀千刀的朱二十七公子。他带着一帮仆从走狗,冲进广仙楼不分青分皂白,见人就杀,挡都挡不住。”
“老子管他朱什么王八蛋,就是朱瞎子,老子也不怕!”左圣堂吼道,他一手拎起趴在地上的周疤子,道:“你狗日的,被打成一坨屎,就不知道报老子的名号?”
“报了,报了!这小杂种嚣张得很,他说打的就是你左瘸子,他还说惹恼了他,他干脆将您的另一只腿也给剁了,看你还怎么在娘们肚皮上打滚……”周疤子结结巴巴的道,自然免不了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一番。
今天之事,他是栽到家了。
他青鸟帮可不比马家墩,他周疤子也是堂堂万寿级的好手,帮里万寿级的巨头有三尊。
入虚高手三四十个。
可是这么多人上去,两个副帮主当场被斩成两截,三四十个入虚级好手,被秒杀八人,其余的人吓得半死,都只知道跪地求饶了。
他周疤子见识不妙,没敢冲上去,领着几个守在外门的亲信直奔将军府来了。
其实几人都没怎么受伤,身上的血迹也是故意沾上去的,目的自然是要煽动左圣堂出马。
左圣堂一听周疤子这话,呸一口浓痰直接喷在他脸上,喝道:“日他仙人板板,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王八羔子,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看老子不灭了他。”
“走!都跟老子走!”左圣堂一脚踏上火焰妖马,身后数十骑轻骑,还有几百步卒一起行动,一行人浩浩汤汤往广仙楼直逼过去。
而此时的广仙楼内,早已经乱成了一片。
这乱倒不是打砸抢烧,而是朱鱼正指挥一帮仆从拿着铲子锄头,按照他的指挥拆房子,毁假山,几十人一起行动,满楼的青楼姑娘在一旁围观,一个个打情骂俏,哪里又半点杀气?
将军府张管家张胖子满头大汗,屁颠屁颠的跟在朱鱼后面道:“公子,那阁楼可是上好的西秦楠木建造,下面地基布下的更是难得的八风不动的符阵,直接给推了是不是可惜了?”
朱鱼大手一挥道:“让你拆你就拆,那什么狗屁玩意儿,挡着老子看风景的视线了,赶明儿在哪里建一观景高亭,全他娘用咱们大楚金丝楠造,路面全铺白玉晶石。老子还差那点钱?”
张胖子连连点头,谄笑道:“是,是,拆!拆,都给拆了……”
张胖子随手接过旁边丫环送过来的茶水,一口喝光,只觉得嗓子眼还在冒烟。
这二十七公子能折腾啊,大将军要给他重造府邸,他一路杀到广仙楼,直接就扬言要把这西楚城最顶尖的青楼买了,青楼老板不愿买,那就强买强卖。
一通乱打,青鸟帮两名副帮主,四大护法被直接砍死。
帮主周疤子逃之夭夭,剩下的一众护法执事帮众齐齐跪地投降。
朱鱼一人赏一万晶石将他们全部收编,承诺给他们一人一月三万到十万晶石的报酬,以后青鸟帮就做他的狗腿子,全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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