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图纸的人说:“老大放心,这里有阵法罩着。地行术是不能进来地。”
白脸帅哥说:“大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是中级地阵法,三弟只有初级的阵法能力,能进到这儿已经算非常了不起了。这神木阵法根本不知阵眼在哪儿,只能碰运气乱砍,也许下一分钟就碰上,也许几天都不能找到。”
掐死你的温柔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都怪我太轻率做了决定。我本知道以我们的实力太过勉强,只是这次高手云集比武大会,注意力全集中在大赛处。实是千栽难逢的机会,所以冒险一试,想不到费钱费力到了这儿,却只能望洋兴叹,只怕最后要便宜了别人。”
白脸帅哥说:“大哥也不用丧气,实在不行,我们就把所有人手撤到入口处,守上一两天应该还可以。有这么一段时间,说不定我们已破入树海了。”
张旭才听到这么几句,却已脱离了队伍,原来这一队斧手是去换班砍树的。那些大树坚硬异常,排得又非常紧密。一般的刀剑效果不好,使用法术、法宝攻击也大多被树海反弹、分散。反是最普通地斧头砍起来效果最好。
白脸的帅哥就是二哥骐迹,拿图纸的三人便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乃是掐死你的温柔的左右臂膀,浪漫之都是助纣为虐联盟中地第二大氏族。
拿图纸的花见花开又说:“其实还是有一个方法的,那就是从地面找正这个位置往下挖,直接挖到树海的正中央,根据角度坐标计算hs/2-yxb。。
骐迹道:“三弟别书呆子了,游戏世界中的空间与现实世界地空间不是完全一样的,这个地方看似在地面之下,也许根本就个独立的空间,如何能挖得到?就算真是在地下,以这通道直入山腹地深度,从斜坡之上往下挖,少说也有近百米的距离,多半还是坚硬的岩石,十天半个月都别想挖到,想要挖到这林海正中,更是难上加难,此举无异愚公移山
这时几个首领身边一个背对着张旭的女子突然转过身来,看到张旭慢腾腾掉队走在后面,便想训斥他偷懒,不料一看之下,不由脱口惊叫出来:“花露水!”
这一声惊叫如同炸雷,她身边的五个首领级人物立即朝张旭看来,四周的人闻声看向她,接着看向张旭。
张旭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儿见到她,并喊破了他的身份。她就是笑语嫣然!
难怪她一直没出现在天下英雄大会的赛场上,原来是跑到这儿来挖宝了,而且已混到了助纣为虐地高层,显然已是个小领导了。
张旭知道不能在这儿呆下去,在阵法影响范围内无法使用回城符和地行术,只能立即放出烛龙珠,悬于头顶化为水幕天华,边向后面撒边召唤守财奴。
掐死你的温柔等人也呆了一下,在他们想来,花露水虽潜到了附近,却一定过不了洞口那道关,他们有充足的准备时间和决对的优势兵力,天下第一高手也斗不过人多吧。守卫的人也是抱这种想法,花露水来了肯定是加满状态冲杀进来,迎头痛击就行了,怎想到他胆大包天,正大光明地走进来了,竟没有一个人去盘问他!
还是那些一般地人员更快反应过来,各种法宝、武技、法术带着缤纷彩光往张旭飞去,但遇到水幕天华却都消溶不见,张旭已跃上守财奴,连蹦带跳向通道处跑去。
入口处近百个守卫是精选细选出来的,个个久经训练身手不凡,立即组成一个简单地阵法阻住去路,各种攻击暴雨似地攻来。
张旭飞熊守护与紫绶仙衣的属性已被攻击自动激发,暂时没人能伤得了他。守财奴直撞敌人群中,风云咆哮猛吹,吹得一大团敌人东倒西歪;张旭放出碧水寒潮,装备了烛龙珠之后,水系法术增加了10的伤害,冰冻概率也有所提高,这些人等级偏低,立即受伤失血数百,也冻住了十来个人。
这时掐死你的温柔骑黑虎最先赶到,一蓬鞭影砸了过来,他的攻击力果然高,技能加武器的威力竟然穿过了水幕天华,砸在张旭背后,紫绶仙衣紫光暴闪,紫云缭绕,飞熊守护耐久值受损不过百。张旭回手一个无相神雷炸了过去,掐死你的温柔急着追人,连各种辅助技能都没加,好在有一个护身法宝自动触发为他挡了一击,总算是没有直接受伤。
骐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也都追了上来,各出绝招攻击,笑语嫣然却呆在原地,心中百味杂陈。她自然也知道张旭成了天下第一高手,要说没有一点心乱那是骗人骗自己,谁不想有个天下无敌的白马王子?偏偏现在又站到了敌对的营阵,到底是该怨他还是怨自己?刚才为何要叫出声来呢?
由于数次误会,她本已不想再见到张旭,所以才投到助纣为虐来,这里有许多人把她当宝一样哄着,她渐渐忘了那一段不愉快。可是可恶的花露水偏偏在最不可能的时候出现了,那一声脱口而出的呼叫,完完全全是意外的惊呼,并不是有意示警,可是他会这样想么?她一时心乱如麻。
张旭不想与他们多纠缠,也不想大开杀戒,破阵的事还要劳烦他们呢,把他们杀光了谁来砍树?他一提守财奴,守财奴又是一声咆哮,喷出一股气浪,连蹦带跳就从人海中硬冲出去,对那些人的守击全不当一回事。
掐死你的温柔等人大惊,助纣为虐精英尽汇于此,又有专业守门的百人方阵围困,居然让花露水如入无人之境,这事要是传出去,助纣为虐还敢见人么?要是花露水不爽,岂不是可以到他们总部随便乱逛吗?
“快,通知前面的人拦截,不能让他跑了!”
守在通道外面的高手接到消息向内拦截时,通道内早已不见人影,花露水早已钻土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