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叶将糖果从口袋里取出来。
张叫‘花’欢欢喜喜地跑过去,却只从刘荞叶手里拿了一颗糖,“剩下地我要存起来,等我嘴馋的时候再吃。”
张叫‘花’这一阵每天做梦的时候,都会跟着老道士学道术。各种咒语。有些咒语好奇怪。比如昨天晚上张叫‘花’就学了一个烤酒法咒,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家里也不烤酒。还学了一个煮饭煮‘肉’法咒,又有豆腐推浆法术。
豆腐推浆法术的咒语也是很有意思:奉一二三四五祖师、金木水火土福神。弟子心中默念咒语,煮豆烧豆箕,豆在腐中类,本是同根生,相欺何过甚,不清就不清,不成就不行,把浆化为清水一盆,弟子把令号,千灵灵万灵灵,当时就灵,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张叫‘花’心道,“哑巴家里天天打豆腐,要不哪天假装去打豆腐的时候,试试这个符咒究竟有啥子用?”
马上,这个想法又被张叫‘花’否决,“我要施展法术,必须走罡步,念动咒语,除非哑巴家一家人都是瞎子,不然地话,他们肯定是能够看到我的动作的。到时候,他们的豆腐出了事,第一个肯定怀疑我。不行不行,爹娘要是知道了,我屁股又得开‘花’了。”
“对了,每天都要煮饭的。可惜没有‘肉’,不然可以试一试煮饭煮‘肉’法咒。”张叫‘花’学到了这么多的咒语,自然是非常想每个法术都试一试。
张有平的伤口恢复得很快,没有去缝合,竟然自行愈合了。现在还不敢说干重活,怕伤口崩开了。但是他也不好意思看着婆娘一个‘女’人把农活全部包下来,每次出去干活,也总是会跟着一起去,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要不就在一旁给婆娘唱唱小曲解解乏。
村里人都打趣张有平恨不得把婆娘拴在‘裤’子上,整天守着。张有平毫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说什么要是能够拴在‘裤’子上才好哩。
刘荞叶出‘门’的时候,淘好了米,叮嘱张叫‘花’等太阳晒到‘门’槛的时候,记得烧火煮饭。整个梅子坳也没几块上海牌机械表,村里人看时间主要还是靠经验。农村里的人不需要太‘精’确的时间,他们没有强烈的时间观念,只需要一个大概的时间区分,他们就能够将每日的劳动安排得井井有条。
煮饭的时候,虽然没‘肉’,张叫‘花’还是实验了一下煮饭煮‘肉’法咒,将灶膛里的火烧燃之后,便在那里念起了法咒:天浩‘荡’、地浩浩,弟子把令号、雄‘鸡’不开口,母‘鸡’不能叫、‘肉’在锅中跳、饭在甑中泡、霎时火尽灭,冷冷静静似水浇,叫你不行就不成,如若有人来碰见、头昏眼‘花’不现形,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个特殊的指法对准正在灶膛上受热的铁锅子。也不知道法咒有没有什么用。张叫‘花’没有揭开锅盖去看,这个时候揭锅盖,很容易导致米饭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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