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们在那边,不要让他们逃了。”一位看似在这些东突分子中还有些地位的人急切地叫喊道。
杜飞快速地在山林中飞跃,东闯西突,几乎是每打出一枪,就换一个位置。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敌人捉摸不到他的具体位置,更是为了制造出有多人在行动的假象,好吸引住敌人。
像这样的漫无目标的射击,对他来说还是头一次,若是在往常,他一定会痛心疾首的。在他看来,在战场上每一颗子弹都是自己生命的有力保障,可以说,这也是每一个优秀士兵必须要有的觉悟。
当然,这一翻在他看来似不可饶恕的罪过,并非没有取得成果。敌人寻着他的枪声,尾随着他一路而去,这正符合了他的想法。
杜飞卖力地向山林深处跑去,借着个树木的掩藏,敌人的火力根本不能有效地袭击他。也许是杜飞表演的好吧,直到这时,两个小时过去了,敌人依然没有发现自己是中了金蝉脱壳之策,依然跟在杜飞的后面穷追不舍。
[也有些时候了,相信他们已经撤离到了安全地带了吧!也该是想办法脱身的时候了。]杜飞背靠着大树,剧烈地喘息着,连续两个小时的奔逃并不是件好受的事,何况他此时有伤在身,尽管那伤根本无损要害。
探首、瞄准、射击“砰!”还远在百米之外搜索着的一名东突分子就被他准确地命中,随后就是一声死前的惨叫“啊!”沙漠之鹰在杜飞的手中可以说是已经发挥出它最大的性能了。
射完枪堂中最后的一颗子弹,杜飞掏出了口袋中的最后的弹夹,迅速地上膛,然后就地一滚,换了个位置,并小心地戒备着。
杜飞细数了一下,在刚才的奔逃中,他已经干掉了有十几名的敌人了。这或许是很让人骄傲的成绩,但是,这丝毫不能化解就要降临的危机。
敌人还有三四十人,就算他枪法神奇,枪枪做到一击毙命;以沙漠之鹰的弹容量也只能让他解决到七名敌人而已,远远不够。[看来得行非常手段了。]杜飞心中暗想。那七颗子弹是他准备用来应付危急场面的。
就在这时,杜飞突然感觉左手臂一疼,鲜血瞬间就染红整个的衣袖。原来是不小心露在外面的手臂被飞来的子弹给射了对穿,他咬着牙,努力地不让自己哼出声响,强烈的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冷汗不由地自额头上直往外冒。
用力地撕开袖口,一条长长的布条就仿佛变魔术一般的显现了出来;右手带着布条在伤口上环绕一圈,而后用牙一扯,伤口瞬间就被包扎好了,那纯熟的技巧若是让人看见,一定会感觉眼花缭乱地。
新鲜的血腥味,对于长期上战场的人来说,即使是在十米开外他们也能闻到。尽管杜飞已经做得很小心了,但还是有敌人发现了他的位置。
离他最近的的那名敌人显然就是闻见了,但他并不确定,所以没有喊上同伴,而是选择一个人上前来查看。也许是头脑不正常吧,他显然犯了最为低级,也最为致命的错误。
杜飞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军刀,潜伏着,等待那名似乎有点傻b的敌人的到来。
跃起、出刀、割喉、闪身,几乎是一气呵成,似乎没有丝毫的滞歇。一条生命便被杜飞轻易地献给了死神。
杜飞手段的干脆、利落,只让敌人来得及发出死前的最后一声闷哼,很是轻微。可是,在这冬日积雪覆盖着的寂静山林里,就这一声轻微地声响就已经足够引起所有敌人的注意了。
一时间,所有的追击杜飞的东突分子都向同一处地方聚集而来,而这地方就是他的藏身之处。方才显然的行为显然是一种失误,可这并不能怪杜飞,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左臂的受伤会给他带来的影响,毕竟他以前并没有类似的经历。
眼看着敌人的网就要撒下,而自己即将成为其中的鱼。杜飞已经没有了退路,手中的沙漠之鹰接连射击,六颗子弹就仿佛是在同一时间内才射出,随即六处鲜红的血雾弥漫了开来,如同六朵怒放的火莲花一样的美丽。
杜飞借助沙漠之鹰的强大的威力,六枪无一射偏,直接就爆掉了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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