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屎多现在疼地说不出话来,谢眼龙作为和阎屎多沆瀣一气的家伙凛然而出,威风赫赫地弱弱问道:“我们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哪,不知道二位是?”
周月却不傻,想打探自己的家底,她心里气的要命,和李阳出来玩的正愉快,好容易来吃饭想来个温馨的二人世界,却被人活生生的惹了一肚子气,哪里会正面回答,冷笑道:“怎么着?心里没底,想打听我们二人的路子?好欺负的接着来,不好欺负的说两句好话,完后走人?你说你们俩说什么玩意儿?”
要说周月有些不懂或者说是故意的吧,俗话说的好,留人三分线,日后好相见,可她怕过谁,自然一点儿面子也不留,直接把潜规则的话彻底抖了出来,弄得阎屎多和谢眼龙好不尴尬,谢眼龙还好些,阎屎多却受不了了。
强忍疼痛便要开骂,却被谢眼龙捂住,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应该在这约会,却被人打搅了,气不顺呢,而且从他们的行为眼神来看,实在是一点儿惧怕都没有,谢眼龙是个人精,心里渐渐有了底。
阎屎多猛地打掉谢眼龙的手,骂道:“老谢,妈的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只不过一个臭小子,一个疯丫头,两个狗男女你怕什么,他们就算有势力,难道我们没有吗,今天,我要是不出了这口气,以后我们还怎么混,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我,认识我,灰溜溜的走掉吗?”
“狗男女?”周月一愣,随即脸色被气的发白,挥着拳头便要上,可是却被李阳抓住了,周月下意识的喊道:“谁?放开我!你。”一回头,却见李阳冷冰冰的眼神,怒火瞬间便被熄灭,乖巧的放下手臂,静静的靠在李阳身边,那里仿佛是提供休息的安全港湾。
“好啊!阎屎多,我没来找你的麻烦,你竟然找我们,看来你这几年钱赚得不少,上下喂的挺肥,你就什么都不怕了是吗?”李阳用一副讥讽的语气,调侃着阎屎多。
阎屎多见到李阳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目光,顿时胆寒,李阳微微一笑,对周月仿佛自语般的说道:“月儿,你说,世界上什么事情最让人痛苦呢?”
周月愣了愣,又看看阎屎多,再见到李阳眼神中的狠辣,顿时心头一暖,随即恍然,娇声附和道:“当然是让一位富贵人家瞬间变得一贫如洗,然后男人进监狱,女的改嫁啦,这就叫做妻离子散,是人间惨事啊!”李阳点点头,搂住她的细腰,赞叹道:“没想到我的月儿居然还和我心有灵犀,真不愧是我的女人,哈哈,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世上,想欺负的人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阎屎多!”李阳猛然厉喝一声,顿时把他吓了一跳,浑身一激灵,随即怒道:“鬼叫什么,平嗓门大就能吓死人么?”
直到现在,他还在天真的做着白日梦,李阳自从进入安全局后,对内中的档案文件等等大都看过,以他变态的记忆力,几乎是看过的就不会忘记,而这个阎屎多的档案他也看过,内中记录着他的种种劣迹。
“阎屎多,男,19xx年出生,于xx年成为足协专职副主席,于。”李阳把自己看到的阎屎多的桩桩受贿行贿索要钱财的丑事一一抖了出来,越说阎屎多脸色越青,而谢眼龙虽然镇定,但脸色也不好看。
阎屎多简直快要疯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此时李阳附耳道:“我们要查,上边的人也保不住你,哼!等着丢官去职,妻离子散吧,这就是你得罪我们的代价,哦!忘了告诉你,我是李司令的孙子哦!出去,我们要吃饭了!服务员上菜!”
李阳拉着周月重新进了包间,他不想说自己是安全局的,这有欺人之嫌,报出家门已经足够了,而且他相信,这次这个曾经嚣张许多年的副主席恐怕是要下台了。
而阎屎多听到李阳说他是李司令的孙子,尚且有些疯癫,思绪混乱,李司令?是谁啊!谢眼龙皱眉苦思,猛地想起一人,道:“会不会是东北的那位?”
阎屎多惊啊一声,随即便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李司令和邓老的关系,只要在中央的都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非常铁,自己身后的势力根本得罪不起,今天真是撞了南墙回不了头,一时间神思繁杂,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有一事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