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真是一个忠实可靠的人,自从跟随他以后,从无任何怨言。他自言自语地道:“或许等我从泉州和雍奴回来之后,九大富商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一早,高飞带着陈到、文聘便出了蓟城,朝渔阳郡的泉州县跑了过去,将整个幽州的军政大权全部交给了贾诩,以田丰、郭嘉、荀谌、许攸、司马朗、太史慈、黄忠、徐晃、魏延等人为辅,而荀攸则带着亲随奔赴渔阳郡的渔阳城,指导渔阳太守将铁厂改造成炼钢厂。
泉州指的是渔阳郡的泉州县,并非是今天的福建省的泉州市。泉州县是个古县名,西汉时置县,县城的治所在今天的天津市武清区西南城上村,属于渔阳郡管理。泉州县靠近渤海,这里的**多会制盐,所以东汉在这里设立有盐官。只是,盐官早已经淡化了,东汉朝廷腐败,盐官跑了,官盐也就成了私盐。
几个月前,前幽州牧刘虞筹集了整个幽州的富绅共同出资建造铁厂和盐厂,就是想借助渔阳的这两项资源振兴幽州。可惜刘虞的死讯一传到幽州,那些富绅便霸占了泉州的铁厂和盐厂,前渔阳太守鲜于辅因为坐镇渔阳城,所以渔阳城的那一座铁厂没有受到影响。
高飞执掌幽州后,听鲜于辅说泉州当地的富绅霸占了铁厂和盐厂,他便立刻派士孙佑以及周仓、廖化出兵泉州,当地富绅不敢和军队叫板,乖乖地把铁厂和盐厂送了回来。他之所以要亲自去泉州,一来是要去改造铁厂,二来是为了铲除当地的富绅,他对周仓、廖化、士孙佑的办事能力不是很放心,又想带着陈到、文聘历练,便决定自己亲赴泉州。
出了蓟城,一路向东南行走,途径安次,便进入了渔阳的地界,再走了不多远,便直接来到了泉州。
泉州城不大,百姓却很多,高飞带着陈到、文聘两个人进入了泉州城,直奔泉州县衙。
刚到县衙的时候,高飞、陈到、文聘三个人便翻身下马,陈到、文聘簇拥着高飞径直朝县衙里走。
“站住——”守门的衙役立刻将高飞、陈到、文聘给拦了下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高飞、陈到、文聘三个人都穿着一身布衣,十分的朴素,见被一个衙役给拦了下来,陈到、文聘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狰狞,却被高飞给拦了下来。高飞一脸笑意地道:“知道,是县衙!”
“对了,这里是县衙,官字两个口,有理没钱你莫进来……”衙役一边说着话,一边摊开了自己的手掌,一副傲慢的神情。
“这是什么意思?是要钱吗?”高飞明知故问。
衙役道:“知道还问?告诉你,没有一百钱,别想进这个门,县令大人正在里面忙公务呢,没时间接待外客。不过要是有钱的话,我就能通融通融。”
陈到撸起了袖子,指着衙役的鼻子大声喊道:“你知道……”
“给钱!”高飞直接打断了陈到的话,对身后的文聘道。
文聘、陈到都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道高飞是什么意思,对这衙役更加的生气。文聘十分不情愿的掏出了一百钱,塞进了衙役的手里,嘟囔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衙役拿了钱,欢天喜地的,直接让开了身体,朝县衙里摆摆手,示意高飞、陈到、文聘三个人进去。
进了县衙的大门,高飞、陈到、文聘又连续遇到了三重门,每次都是掏钱才让进,而且每进去一个门,就要多掏一倍钱。
好不容易真正的进入了县衙,县衙的大厅里却没有一个人。这时,三个人同时听见了一阵嬉笑的声音,便顺着声音转入了后面的一个院子。
一进院子,便看见院子里的一个男人蒙着眼睛,正在和十几个妙龄少女在戏耍。
陈到、文聘看见之后,都皱起了眉头,两个人看见高飞的阴郁着脸,都在暗想一会儿该有火山爆发了。哪知高飞的脸上只拉下来了一会儿,便立刻展现出来了和颜悦色,朝院子里的男人喊道:“士孙佑……玩的那么开心,怎么也不叫上我啊?”
县令不是别人,正是士孙家的大公子士孙佑,他爹当了广阳郡的太守,他也捞了一个县令,被派到了泉州来了。
士孙佑玩的正爽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起,心中便是一惊,急忙拉下了蒙在双眼的布,定睛看见高飞、陈到、文聘三个人站在外面,他急忙过来参拜道:“属下士孙佑,参见主公,属下不知道主公驾到,未能远迎,还请主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