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到了貂蝉、欧阳茵樱、管宁、邴原一行人,高飞便打道回府,自己坐进了貂蝉和欧阳茵樱的马车里,其余人都在外面开道。
马车里铺着一层被褥,又是相对封闭的场所,使得温度变得高了起来。高飞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暖意,搓了搓手以保持恒温,对依偎在身旁的貂蝉道:“我离开辽东之后,你们姐妹过的都还好吧?”
貂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了高飞的怀抱里,尽情地享受许久都没有过的余温。
欧阳茵樱则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貂蝉和高飞,什么话也没说。
高飞道:“小樱,你叹什么气?”
欧阳茵樱张嘴便回答道:“我是在替姐姐抱不平,兄长一走就是大半年,你可让嫂夫人……”
“小樱!”貂蝉微微坐起了身子,朝欧阳茵樱使了一个眼色,轻声斥道。
欧阳茵樱撅着嘴,嘟囔道:“姐姐,我这是为你好,既然兄长问起来了,那我理当如实回答了,你确实是在忍受着相思之苦嘛!每天都在牵挂着兄长,可是兄长却将你抛在辽东不闻不问的,我看不过去。”
“小樱,夫君公务在身,要忙大事,我能体谅,你快别再乱说了。”貂蝉含情脉脉地看着高飞,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愁。
高飞将貂蝉轻揽入怀中,撅起嘴唇在貂蝉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倒是没有顾及对面坐着的欧阳茵樱。
欧阳茵樱见高飞和貂蝉如此亲密,不由得脸上便泛起了一阵微红,扭头看着一边,轻声道:“兄长若是真的心疼姐姐的话,就不会再和别人订下婚约了……”
“小樱!别说了,大丈夫三妻四妾的很平常,再说夫君对我一向都很好……”
“姐姐,你为了兄长哭了多少次,夜里又做了多少噩梦,你不说,兄长又怎么知道呢,就这样苦苦的思念着兄长,兄长却和别人订下了婚约,我替姐姐你抱不平啊。”
“小樱,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只要能一生一世陪在夫君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高飞一言不发,听着貂蝉和欧阳茵樱之间的对话,他已经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可是和蔡琰订下婚约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这一个月来,蔡邕给自己的门生写了不少书信,从其他州郡来了十好几个儒生,基本上都是治理地方的人才,幽州有十一个郡,将近一百个县,现在尚有二十多个县没有县令,只能由太守兼职。
他叹了一口气,只是紧紧地把貂蝉搂在了怀里,想转变一下这种气氛,便随口问道:“小樱,你跟随管宁、邴原两位先生,学的如何了?”
欧阳茵樱道:“兄长请放心,我学的很用功,只要是管宁、邴原两位先生教授的,我都能很快学会。”
高飞道:“到了蓟城之后,你再跟着蔡邕学习一段时间吧,有这三大名士教你,你再自己涉猎一些兵法上的东西,不出两年,差不多就可以当一个女军师了。”
欧阳茵樱道:“兄长放心,小樱不会辜负兄长的一片期望,只是请兄长对姐姐好一点,论相貌,我敢说全天下还没有几个人能比的上姐姐的呢,放着如此娇妻不要,兄长岂不觉得可惜吗?”
“男女之间的事情,你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我是和蔡琰订下了婚约,可那也是为了幽州着想,总之你们以后会明白的我的用意的。”高飞轻声斥责了欧阳茵樱。
欧阳茵樱心中不服气,撅起着嘴,也不再说话。
貂蝉见气氛紧张,便轻声道:“夫君息怒,小樱还小,不懂事……”
看着高飞一脸的铁青,貂蝉也不再劝慰了,声音也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沉默。
不大一会儿后,车队便进入了蓟城,蓟城外围的扩建工作也因为风雪而暂时告一段落,民夫们也都拿到了自己的工钱,并且发放了路费和一些干粮回家,等开春之后,再来进行扩建工作。
高飞让人先把管宁、邴原送到聚贤馆,他则带着貂蝉回到了州牧府,其余人也都各自回归各自的府邸,先歇上一歇,等待晚上的酒宴。
下了马车,高飞将貂蝉给抱了下来,牵着貂蝉的手进了府邸,所过之处把守门的士兵都没有一个不对貂蝉的容貌感到惊讶的。
高飞让人给欧阳茵樱安排了房间,他自己则亲自把貂蝉抱进了房中,生气了一堆煤火,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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