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南栾县城外面已经乱做一团,赵云和关羽憨斗不下,文聘、徐晃、黄忠、褚燕、陈到、庞德、周仓借用骑兵的优势迅速突破了赵军的第一、二道防线,并且将燕军的威风全部打了出去。
当南栾县城的北门被打开之后,陈到、褚燕在北门外厮杀不停,骑兵所到之处践踏的赵军士兵无处可躲,城外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而这些尸体又被燕军的骑兵往来冲突的践踏的血肉模糊,地上一片狼藉,血腥味也弥漫着整个大地。
太史慈、胡彧、高林、廖化、卢横五个人各自带领着一千骑兵从北门鱼贯而出,高飞在白宇、李玉林二人所带着的轻、重步兵的护卫下涌出了城门。
陈到、褚燕见高飞出城了,便将兵马聚集在一起,集中所有骑兵开始猛冲赵军的第三道防线,二人带着七千多人的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驰了出去。
防守在第三道防线的赵军步兵突然纷纷撤退,一个二个的都不再进行抵抗,大概退了五十米左右,所有人便一起回转了身子,巨盾立在地上,长枪架在巨盾之间的缝隙上,弓箭手、弩手全部分散在两翼,又立刻形成了一个防守严密的阵形。
严密的阵营里,韩猛提着一把长剑在万军的簇拥下站了出来,见陈到、褚燕的骑兵就要冲到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同时大声喊道:“放箭!”
“嗖……”箭矢如雨,在灰暗的天空下,看不清楚到底飞出去了多少。
燕军的骑兵毫不畏惧的向前猛冲,可是没有等到敌军箭矢落下,冲在最前面的陈到、褚燕二人顿时感到马失前蹄,身体连同马的身体一起向下坠落,面前登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深坑,深坑里还插着无数被削尖了的木桩,人畜要是坠落下去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陈到、褚燕二人的瞳孔突然放大了,二人都是马上的精英,遇到这种情况,想都没想,立刻用双手撑起了马背,双脚站立了起来,纵身向前一跃,便跃到了深坑对面的土壁上,身体紧紧的贴着土壁,但听见背后人畜尽皆落入深坑的声音,一回过头,便看见燕军骑兵一个个人仰马翻,尖锐的木桩穿透了战马的身体,那些冲在最前面的一两千骑没有丝毫的防备,也来不及像他们这样反应迅速,在落入深坑的一刹那,即使不被木桩插死,也会被后面勒不住马缰的士兵给活活的压死。
深坑内血流成河,鲜红的血液染透了整个黄土,很快便形成了一个血色的泥沼,一些还没有死透的人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幸免于难的陈到和褚燕,用尽最后一口气呼喊着“将军快走”的话语。
太史慈、胡彧、廖化、高林、卢横五个人见前面负责冲锋的陈到和褚燕掉进了赵军布置的陷马坑里,剩余的五千骑兵面对那一道又长又宽的深坑也无可奈何,他们根本无法纵马向前跳跃过去,见后面太史慈等人跟来了,便合兵一处,一万骑兵排开在一道长长的陷马坑面前,只能望着对面的平地兴叹。
乌黑的天空中突然射来了密密麻麻的箭矢,一支支箭矢穿透不少士兵没有被钢甲覆盖的要害,立刻又有一片人倒在了敌军的箭雨中。
高飞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前面的动静,他整个人都懵了。他亲率大军从此地经过,那个时候这北面的地面一切正常,可是为什么出来的时候却突然显现出来了一个弯曲的陷马坑,他百思不得其解。
弧形的陷马坑形成了一个月牙状,一被陈到、褚燕触发之后,陷马坑便全部塌陷了,围着一南栾县城的北门形成了一个包围状。如果无法突破陷马坑,就无法顺利突围。
“主公,陈到、褚燕两个人都掉进陷马坑里了,生死未卜!”卢横立刻回来报告道。
高飞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冷静起来,他心里一直在想:“我不能慌,我要冷静,一定有什么办法的,我不应该会被堵在这里的,我要冷静,冷静……”
“放箭!”陷马坑对面排列着阵形的赵军在韩猛的一声大喊中又密密麻麻的射出了大量的箭矢,从布满密云的天空中飞落下来,又射倒了一片骑兵,想要迫使靠近陷马坑的骑兵后退!
太史慈、胡彧、廖化、高林分开指挥部队,从背上取下弓箭和对面的敌人对射,可是对射的结果确实骑兵弓远不如步兵弓的射程远,何况冀州强弓硬弩也是出了名的,能射出大约二三百步远,而达到同等射程的貊弓在燕军的部队中只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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