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用力格挡下了颜良的大刀,眼睛却斜视着刚才被他一矛捅破的战甲,见颜良的那个铁甲窟窿里露出了一片银色的光芒,他虽然不知道颜良穿的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颜良的上身裹着比铁甲还要坚硬的东西,而且是贴身穿的。
抬起手臂,张飞直接拨开了颜良的大刀,丈八蛇矛一记横扫,矛头直指颜良的喉头,欲一矛戳死颜良。
颜良的瞳孔放大,看到张飞这看似不经意的一矛刺来,大刀急忙举起,刚要去格挡,却发现那矛头如同灵蛇一般的从他面前闪过,一晃便刺向了他的左臂。他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张飞用的是虚招,他只觉得左臂上被锋利的金属划了过去,一道长长的血痕登时流出,鲜血向外直冒,混着雨水便滴落到了地上。
两个人一闪而过,颜良咬紧牙根,吭都没吭一声,在张飞从他面前闪过去的那一刹那,他急忙横住了手中大刀,猛然向后挥出。
冰冷的刀锋朝着张飞的后腰横劈过去,但见张飞身体后仰,整个人的背部紧紧地贴着座下战马的背部,那冰冷的刀锋从他面前削过。刀锋一过,张飞身体迅速挺起,一扭转身子,手中紧握的丈八蛇矛便刺了出去,同时大喝一声“回马枪”。
只听见铁甲被丈八蛇矛刺穿的锐利声,矛头明明已经刺进了颜良的后背,却卡在了那里,任张飞再怎么用力,他那精钢打造的丈八蛇矛愣是被坚硬的东西给挡住了。
颜良后背中招,只冷冷一声笑,策马狂奔,迅速地和张飞分开,可是他的背部却被张飞的丈八蛇矛顶的十分生疼,虽然说没有刺进去,但是那锋利无比的矛头还是让他感到有一丝的异样,看着对面的张飞,心中居然生出了惧怕之意。
“奶奶的,你他娘的穿的什么东西,俺连续刺了两次,都没有刺穿,太他娘的窝心了。”张飞骂骂咧咧地道。
颜良的身上穿着一个束身的银甲,一般都是贴着衣服穿,外面罩着一层铁甲,就算是铁甲被穿透了,他的束身银甲也不会被刺穿,完完全全的可以帮助他当下不少箭矢和杀招。他就是凭借着这样的东西,才不会害怕任何人,凭借着自己的武艺以及束身银甲,他至今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了,每次一冲锋,总是会一马当先。
张飞扭头看了一眼关羽,见关羽刀法耍的异常凌厉,和文丑在转着圈的厮杀,那缜密的精湛刀法将文丑逼的没有还手的余地。他看完之后,便痛快地叫道:“好!二哥,杀了他!”
文丑听到张飞的暴喝,心中极为不服,抖擞了一下精神,绰枪出招,本想给关羽一个下马威,以扭转现在的战局,可是长枪刚出手,便见关羽的大刀猛然从空中劈来,那巨大而又锋利的刀头上雕刻着一条青龙,整个刀身呈现出铁青的颜色,映到他的脸上也成了一片铁青。
他心中胆寒,眼看刀锋就要落在自己的头颅上,他情急之下,身体一转,一个蹬里藏身便伏在了马肚下面,同时脱离了战马,提着长枪便朝一边跑去,而他的背后则传来了一声战马悲壮的嘶鸣声。
他扭头看了一眼,见关羽用青龙偃月刀直接从战马的头部劈了下去,借助关羽座下战马的行动力,那刀锋就如同裁纸一样顺利,硬生生地将一匹上等的战马从头到尾给劈成了两半,并且追着他而来。
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极大的恐惧感,看到这个面色通红,长髯及胸、身长九尺的大汉,他的脸上一阵抽搐,双脚快速地朝赵军的骑兵队伍里跑去,而且裤裆里不觉涌出了一股暖流,倒提着手中的钢枪在地上拖拽着挤进了人群,逃的甚是狼狈。
“放箭,放箭,快放箭!”文丑还从未遇到过如此的对手,这才知道关羽非一般人能胜,急忙大声喊道。
大雨倾盆,弓箭手射出的箭矢在雨水的冲刷中早已经失去了威力,而且关羽又是一等一的武将,青龙刀随意拨弄了几下,射来的箭镞便直接被他给斩断了,断裂成无数小支坠落在有着厚厚积水的地上,顺着溪流漂淌而走。
赵军骑兵立刻堵住了关羽的去路,在后面文丑的下令下,数十骑兵一起朝关羽围了过去,将关羽围的水泄不通。
关羽面无表情,丹凤眼瞪得贼大,那眼珠子仿佛就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一样,深邃的眸子里射出来的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青龙刀起,人头落地,关羽单手持着青龙偃月刀,左手却拔出了佩剑,所过之处尽情地收割着敌人的脑袋,只片刻功夫,那几十名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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