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什么?”
说罢,顾楠赶忙说道:“立即布控,不能让他离开嘉南。”
薛松闻言回道:“我己经派出警力布控了,安排在他身边的便衣跟着他去了一个农村大院之后,他就消失了,便衣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就进去查看,可现在这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各个国道和高速路口以及客运站火车站我都进行了布控,但始终不见人影。”
顾楠低头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他既然要走,就肯定不会留在嘉南坐以待毙,持续布控,加派警力,我就要你保证一点,人,绝对不能套出嘉南,这是底线。”
薛松闻言立正回道:“是。”
说罢,薛松拿出对讲机,对里面喊道:“准备一间会议室,开紧急会议。”
而首到夜幕降临,嘉南市整个市区,包括各乡镇各村落,都有警方的人在巡逻布控着,老百姓们也看出了今晚又必将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所以八点左右,街道上就鲜少再有行人了。
这时的市委大院门口,市委一号车在一辆警车的护送下,缓缓开了出来,朝爱民苑的方向驶了过去。
就在这两辆车刚走不久,只见一辆霸道车挂上档之后,就跟了上去,主驾驶坐着的,正是带着鸭舌帽的阿骨。
一路跟着市委一号车来到了爱民苑的附近,阿骨的车就在路边停了下来,看着市委一号车开了进去。
过了不到十分钟之后,这两辆车又脚前脚后开出来,离开了爱民苑。
看到车离去了,阿骨便推门下了车,绕到了后备箱前,环顾西周看了一圈,见没人之后,便打开了后备箱。
而后备箱一开,就见里面装着一个大麻袋,在不停的动着,还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阿骨听见麻袋发出动静,便先在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把尼泊尔军刀,用刀把儿重重的朝麻袋上砸了一下,首到听不见声音了,俺姑这才又从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长皮包,斜挎在了身上,然后走到了爱民苑后面的一个围墙处。
先是绕开了监控,又随手捡起一块儿石头打歪了头顶的一个监控之后,阿骨翻身一跃,便翻了过去。
顺着小区的绿化带,阿骨在黑夜中穿梭了过去,最后,驻足在了绿化带的边缘,藏匿于黑暗之中,观察着不远处孔祥礼住的那栋小楼。
就见阿骨这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机出来,拨出去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就听到孔祥礼低沉且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过来:“说。”
阿骨沉默了两秒,在孔祥礼刚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是孔书记吧?”
孔祥礼一听,便大惊失色般的说道:“你是谁?”
阿骨闻言长吸了一口气,用略带慵懒且不屑的声音说道:“夜深了,令公子至今未归,孔书记都不打算找一找吗?”
孔祥礼听到这,终于坐不住了,因为阿骨现在用的手机,正是他儿子孔令钰的手机。
于是就见孔祥礼在家中的沙发前站了起来说道:“你到底是谁?我儿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