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物种,肥肠是装屎的,但却是人们爱吃的美味。一只装过屎的碗,哪怕你洗的再干净,人们也是极其厌恶嫌弃的,谁也不愿意拿一只装过屎的碗吃饭。有人嫌弃臭豆腐的臭,而有的人却认为是奇香无比,或许,这就是我们搞不懂、看不清的人性吧。
这位和新上任的文教助理堪称是难兄难弟的同事,一所中等师范学校竟让他们两人连续上了三年初三,如此的智商竟然可以当一名教师,我是真的搞不懂当初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复读政策来照顾这些智商不足以担任教书育人的人!当他们站在讲台上要求学生认真听讲、好好学习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应该有点羞愧耻辱之心?不,他们是没有羞愧廉耻之心的。
社会上总会有这样一群人,自己一无是处而又极其自高自大,他们总是喜欢到处拉帮结派,认识许多人,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内幕就是他们沾沾自喜的本钱。一个有智慧的人是不屑于和这样的人交往的,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这样的人往人群里钻。
这位难兄难弟就属于这样的一种人,他毫不羞愧别人躲着他的举动,有时看到别人厌恶他的表情,他的脸部肌肉只是稍微抽搐一下,然后又会很快恢复自然,依旧和别人谈笑风生。
当时那个年代基层小学的管理模式是乡镇有一所中心小学,中心小学负责管理指导在它之下的几所或十几所规模较小的村居小学。一般有点能力的或有的家庭关系的教师都会被优先分配到中心小学任教,而那些能力较差或家庭没有多少关系的人则会被分配到边远的村居小学任教。
我从师范学校刚刚毕业的时候就被分配到中心小学工作,工作的分配纯属“守株待兔”式的运气,现在依旧在一所中心小学任教。而这位难兄难弟的同事则从来就没有被分配到中心小学工作过,他的同学则因为家里的关系勉强分配到一所中心小学工作。这是两位初三上了三年才考上师范学校的难兄难弟,他们属于真正的同学,他们和我其实真的算不上同学关系,不过,他们见到我总是以老同学自居,而我对此却从不领情。
文教助理的难兄难弟同学经常变换着工作的学校,一切原因只是因为这位难兄难弟同学是个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之徒。每日下班直奔赌场,往往要玩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学校上班,不过,我们都挺佩服这位难兄难弟同学旺盛的精力。回到学校的他极其喜欢在男同事中讲一点带色的段子,天天嘴里“小女人、小女人”的话不离口,如此的沾沾自喜成为了同事的笑柄。每每看到男同事因为他讲的带色的段子一阵坏笑时,此时的他极具自豪感,他觉得自己是个了不起的人,可是,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同事们只不过把他当作是一个小丑而已。
生活中总会有这样一些人,本是一无是处的垃圾,却极其喜欢夸夸其谈,男人留个小辫子或大胡子就自称大师级别的人物,恬不知耻的讲些黄段子就可以自认为自己人缘很好,其实,明白人都知道,这样的人只是个小丑而已。戏剧中的有一个小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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