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一定可以留下的样子,嫣然一笑,不语
有一句话,迷迷忍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忍住:“白凝,她是你妹?”
“不是”白凝很奇怪
“那她是你姐?”
“也不是”白凝越发奇怪
“哦——!”迷迷寓意深长阴阳怪气
“怎么?”白凝已经完全糊涂
结果迷迷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甩都不甩她打着呵欠往内室走去,显然是去睡回笼觉了
那日以后离裳果然在颜坊住下了,潜意识里迷迷是抵触这女人的,也就认为她的到来肯定要给自己的生活带来许多不便——光说水殇,只要一想起他迷迷就浑身鸡皮疙瘩,恨不得那个刷子狠狠刷洗自己,刷去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即便离裳保证水殇暂时不会出来,可这暂时到底是多久?一天叫暂时,一年也叫暂时对于迷迷这种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的人这无非是一种煎熬另外,即使她和水殇没有关系,她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月明楼的花魁,丢了花魁这么要命的事难保梳云妈妈不会去报官,事实证明,和政府作对无疑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可是,一切单纯平静的让人不敢相信,离裳住下了,没有水殇,没有官兵,就连上门来的客人也不曾觉得奇怪
离裳换了张脸,是的,真的是换了张脸!
事情是这样**裸地在迷迷眼前发生的,两个人坐在房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美其名曰消除两人矛盾,促进两人关系,加强两人思想沟通,聊着聊着离裳像是想起什么来,歪着脑袋问:“要不我换张脸吧,被别人认出来影响不好”
迷迷并没理解所谓“换张脸”是什么意思,糊里糊涂点点头,只见离裳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些东西,抖开来看居然是一张张人脸,男女老少皆有,离裳看了看有些犹豫:“妹妹,你说选哪个比较好”
事实上迷迷已经呆了,脑袋一片空白,感觉一张张阴森森的人皮在眼前飞来飞去离裳似乎已经习惯她的沉默,问了没听到回答也不恼,自个挑了张出来就把其他的收了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迷迷整整做了半个月的噩梦,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画皮里面的女妖撕下人皮后追在自己身后,一边追还一边哀号:“迷迷,把你的脸给我,迷迷”
是的,离裳把双手放到颈后,扣住,朝前拉,一张皮就这么活生生地剥了下来如果说人皮下的脸奇丑无比或者美艳惊人迷迷都能镇定接受,可是,人皮下面什么也没有,对,什么都没有,就像一颗剥了皮的鸡蛋,还是一颗长了头发的鸡蛋
迷迷的人生中,有三样东西是彻底的被划如黑名单,排名第三的是蛇,其次是会飞的一切动物,包括蝴蝶,而位于榜首的则是贞子,及其类似贞子的一类生物
“啊——鬼啊——”一声惨叫,首先是凳子被踢翻的声音,接下来是门被踹开,最后是磕磕绊绊的跑步声
“诶,妹妹妹妹”
这次“两人会议”后离裳和迷迷的关系不但没有进展还极度恶化,甚至整整十天迷迷都不敢看离裳的脸
(撒花撒花,有进步了,今天只是迟到了10分钟啦,看看,是不是该给点票票或留给爪引鼓励下癫狂状态的沧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