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这样回来了。
迷迷一头雾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说:“放你走。”
而后居然真的就豪爽的放她走了,甚至好非常好心的把她送到了狐狸国的边境,曰:“吾还有事,恕不远送。”
外加易容一条龙服务。
在她脸上揉揉捏捏,高兴的拍拍说:“好了。”
迷迷困惑的问:“你干什么呢?”
谢亦竹扁扁嘴:“你那脸太祸害了,路上要是遇到劫财劫色的怎么办?”
言下之意很明白。
迷迷还来不及说话,他便“嗖”一声消失了。
确实如此。而边风声起。在回头他便不见了。惊讶地瞪着眼。转了个圈圈。别说人。影子都没有。
连走都要走地这么华丽。真地是无语了。
迷迷摇摇头。茫然地看看四周。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地问题——就算他说了这里是狐狸国地边界她也不知道往哪走啊甚至是谢亦竹说了。她才知道原来水宫是在狐狸国。那日别虏地地方也属于狐狸国。
现在有两种方案。回去被虏地地方。许能碰上他们。问题就是他们会在哪乖乖地等她么?另外一种就是回水宫。即使水殇和筠释不在。也有月枚月雪她们。
可是。前提是她要能找到水宫啊!
委屈的看着周围,无奈的叹道:“这是哪啊?”
银色的面具搁在桦木圆桌上,水殇站在一旁,手指扶在桌上,轻轻敲打。
“扣——扣——”
一下一下,深夜之中格外刺耳。
低着头,长发从两侧一倾而落,遮住了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宫主,属下来迟。”门外响起了月枚的声音。
放在桌上地手指猝然收回,水殇抓起面具戴在脸上,转头对门外道:“进来。”
月枚闻声,推开门,低着头走进房间,轻声说:“静阳在外面了,要带她进来么?”
水殇点点头,面色凝重。
月枚得令转身出房,再回来的时候身后带了个女子,一身黑衣,长发规束在脑后,仿佛彻底融入夜色,面无表情地脸如同死人一般。见到水殇恭敬的伏下身:“宫主。”
不仅人像木头一样,连说话地声音都很奇怪,一个字一个字吐的特别清楚,在说话的时候脸上也是毫无波澜,如同没有生命一般。
水殇转过头看着她,抿抿嘴唇道:“现在出来可方便?”虽然是问句,却没有一点询问的感觉。
静阳退到一旁:“宫主尽管吩咐。”
水殇又问:“使用能力有限制么?”
静阳道:“十二时辰内没问题。”
水殇满意的点点头,紫色地眸子里闪耀着疯狂的气息:“那好。”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这是她身上的东西,尽快找到她。”
静阳上前两步接过锦袋,来开系绳,看一眼,抬头忘向水殇:“头发?”
“嗯。”水殇不置可否“两个时辰,本宫只给你两个时辰。”
静阳单膝跪下,面无表情的道:“遵命!”
夜色正浓,凉意更甚。
“来来,快来看看,热乎乎的馒头,新鲜的白馒头。”
“烧饼!烧饼!便宜好吃地烧饼咯!”
“这位客官,想来包煮玉米么?包甜!”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叫卖声不绝于耳,这个时辰,正是人流的高峰区,人来人往,比肩继踵。
迷迷在街上游荡,这里看看那里瞟瞟,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茫然,仿佛迷路的小孩。
事实上,她确实迷路了。
话说她在那所谓狐狸国边境地地方研究了好久好久,总算找到一条貌似比较宽敞的小路,一路走来,磕磕绊绊一个多时辰,终于找到了这城。
当无尽的树木渐渐变少,出现了些房屋地时候,那一瞬间迷迷只想仰天长哮:“苍天啊!”一路小跑,赶到了城镇最繁华的地方,看着满街好吃地东西,摸摸干瘪的肚子,激动和欢喜一点点消退。
谢亦竹那混蛋,居然连早饭都没让她吃
现实总是残忍地。
首先她没钱,其实她身上没带值钱的东西。
然后,她现在很饿。
肚子不停的咕噜咕噜响,胃一阵阵抽痛,疼的凶的时候甚至会有些想吐。哇哇哇,怎么会这样嘛?
那一瞬间,迷迷忽然就想起了水宫厨房里的那大妈,准确一点来说是临走的那天大妈做的那碗面,当时赶着走,就象征性的扒了两口,现在想起来心疼的想抽筋啊!
委屈的站在包子摊位钱,虽然被改了容貌,那双眼确实没边,闪耀着渴望的光芒一动不动看着那老板。
事实上,她过来的一瞬间老板就注意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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