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们是一伙的咯也就是说,她又把自己送回了狼窝?想到这里,嘴角不受控制的**一翻,她也太那个啥了一点吧?然后,他把她送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生了什么事,让他狼狈成这模样?
白凝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口,仿佛谢亦竹是完好无损的站在那一样,抿着嘴唇,一直走到他眼前才了冷然开口:“你干什么去了?这么迟?”
他要等地人居然就是谢亦竹。
谢亦竹挣扎了半天却还是无法站起来,索性放弃了,趴在地上装死鱼,似乎也不觉得这样很丢脸,有力无气的说:“这时候我以为你应该问问我要不要紧,小白,你也忒不厚道了。”
白凝无奈的蹲下身子与他平时,将他无力的手臂拉起环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一个用力站了起来。
估计这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他龇牙咧嘴一阵惨叫:“你你轻点好不很疼哦!”白凝斜了他一眼,看似生气,动作却还是轻柔下来:“你这不是还能嚷嚷么,有什么好要紧的?”
谢亦绣嘴角一阵**,还是败退了。
果然,能说地不一定能说得赢,而闷葫芦一句话就能把人噎死。
谢亦竹无力的慌慌脑袋:“好好好,我错了,你就先帮我打点一下,呆会我死了你哭都哭不回来。”
白凝嗤了一声,没说话。
搀扶走到靠背椅上让他坐下,这才忽然想起迷迷,转头向呆若木鸡的她,那样子阴晴不定,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先等一下,我处理些事情。”
谢亦竹顺这他地声音抬起头望过去,顿时如同被雷劈了一样,那恐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怎一个精彩了得。
“你你”你了半天却什么了说不出来,一惊一乍,本来就不顺的气息越发翻腾汹涌,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一张脸被憋的通红,停顿了半晌忽然“噗哧”一声喷出大口血,溅落在四周,很是骇人,本来就很脏的衣服上再次落上了血迹,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他这番模样。
白凝听见声响,连忙回头,便看见了他这般狼狈地样子,连忙上前两步扶住谢亦竹摇摇欲坠的身子,冷然地脸上多了一抹担忧:“你别乱动。”
谢亦竹用力喘息了半响来稳住气息,轻轻抬起眼皮看着迷迷,虚弱得随时都会晕倒一样。而后像是无法支撑其重量,又合了起来。
果然是她,第一眼看见以为是幻觉,可自己帮她变幻出来的相貌怎会不认得?看她那样子估计也被自己吓到了。只是她怎么会和小白混到一起了呢?看小白地样子似乎还不知道她是谁这下麻烦了
若被小白知道他曾抓了迷迷,又把她扔在荒郊野外,不知道这表面温吞的男人会如何爆发。想到爆发两字,心中一颤,方才水殇那阴冷的模样又浮上脑海,呼吸不觉粗重起来。
还是先把伤医了再说吧,不然小白怒了,连个给他疗伤地人都没有,那时候才凄惨。
冥想了半晌,恢复了些力气,才悠悠睁开眼睛,白凝握着他的手腕感受脉搏地跳动,见他缓过气来,问:“怎么弄成这样的?”
虽然很丢脸,谢亦竹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否则以后算起总账来他可承受不气,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很委屈的说:“是我自己玩火啦,结果火太大,把自己给烧了。”
白凝一怔,挑挑眉:“是谁?”
谢亦竹死死的咬着下唇,纯色泛白,思考着怎么说才够婉转。实话说,他非常非常不愿意在小白面前提起水殇这两个字,平日里小白虽然话少,但也还算好相处,只要一听见那两个字就疯了一样,冷得连他都觉得害怕,寻思片刻,才从嘴巴里吐出几个字:“就你那死对头,狐狸国那个。”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果然,即使说的这么婉转,他还是发作了,面色一紧,不怒而威:“怎么遇到他去了?”
谢亦竹所缩脖子:“是我自己去找他的。”
白凝握住他脉门的手忽然加力,声音拔高了几分:“你去找他干什么?”
“哎哟轻点轻点”谢亦竹哇哇大叫“我就觉得好玩么,想起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白凝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呢。”
谢亦竹不安的低下头:“果然很厉害。”
“就他一个人?”白凝问,声音有些僵硬。
谢亦竹自然知道他想问何人,如实交代:“不是啦,有三个人。”
“是谁?”
“他,大弟子月枚,另外那个好像叫静阳来着。”
白凝忽然放开他的手,惊道:“你说那人叫静阳?”
谢亦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糟糕。”白凝道,扶起他欲走,门口忽然传来一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好听而熟悉。
“果然是你,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水殇依在门口轻笑,如同绽放的蔓珠沙华,芬芳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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