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怎么都无法忘记。
比如说,你让迷迷如何忘记自己是被数妈妈一两银子买来的,对,就是一两银子,连头胖点的猪都买不到。
好吧,不应该用猪和迷迷相比,猪会生气的。
这么说只是为了凸显那一两银子给迷迷心灵带来的震撼,恐怕以后谁在她面前提到“一两银子”这四个字就会想抽人。
所以在她听见梳妈妈念出第一个数字的时候,真的真的很想拍案而起,那种怒从心间起恶向胆边生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还好,这天的迷特别的懂事,非常不容易的明白现在的立场,小手在身后愤怒的握紧,脸上却还是完美的笑容。
梳妈妈说:“唐宣公子,一百白银。”
就是换了套服,布料还没有以前多,然后盘了个头发,只用了一根发簪,再然后在胸前塞了两团东西,只是这样而已,一两银子瞬间就翻了一百倍,一百倍啊,只要反复念念这个数字就像把一脸媚笑的罪魁祸首给捏了。
妈妈自然没想到这种时候迷迷最计较的居然是这事,依旧笑吟吟的念出一串挑战迷迷底线的数字——
“公子,五百两白银。”
好吧。现在变成五百倍了。
“路炀公子。五百五十两白银。”
好吧。五百五十倍。
出价越来越恐怖。台下地抽气声却是:来越小。
是地。麻木了。迷迷这样地愤青都麻木了。心脏遭受一波又一波地重击。从恨得牙痒痒到现在地无所谓。真地无所谓了。他们说地不是银子粪土。
粪土而已。何故要惊讶。
后来对数字也开始免疫了,只是那一两银子却是越来越清晰
估计一开始给一百两白银那位同学已经羞愧而死了,这时候众人的表情可是越来越精彩惋惜的,尴尬的,嫉妒的恨的
是的,这时候其实大部分人已经知道自己无望了,就是从梳妈妈念出:“孙奎汝公子,三千两,黄金。”
对,你没听错单位,是黄金,不是白银。
已经麻木的各位还是非常配合的抽了口冷气叫一个整齐,无论是“孙奎汝”还是“三千两黄金”都足以让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孙奎汝,京城首富,据说家当比国库还那个啥一点。
三千两黄金,黄金,就当白银用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若是平日,听到这种开价估计梳妈妈早就笑得见牙不见眼了,她现在也在笑只是笑容下的痛苦有谁知道啊。
迷迷也在笑,总算是出了口恶气,反正再高的价也只是个幌子,一分都进不了梳妈妈的口袋。
显而易见,孙奎汝是梳妈妈请来的枪手。为了不让人怀得不找如此富有的人,换句话说到他来是下了一翻工夫的,好吧再直接点,事实上梳妈妈一分美的赚还要倒贴钱给孙奎汝。
手上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卡片楼大厅右边雅间的门忽然被去推开来,众人齐刷刷的看过去,那人正是刚刚大抢风头的孙奎汝,三十好几的人却依旧保留了几分青涩的味道,当然,那只是说那张干净的脸,一袭广袖镶金边华服装,那么华丽招摇,也只有他这样身份的人才能如此镇定自若的穿出来。
就连发冠之上也特别招摇的镶了一大颗宝石,刺得人眼睛生疼。
“哗啦”一下打开扇子,轻轻摇了摇:“看来今日各位承让了。”说着似笑非笑的朝大厅中央迷迷那边走去。
果然,一切都按照梳妈妈的计划发展,总算能松了口气,一想着只要让他假意把自己带走就真的解脱不由的会心一笑,冲着他俏皮的眨眨眼。
孙奎汝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轻不可见的晃晃脑袋,方才那瞬间居然有些失神了,笑了笑,似乎有些自嘲,走到迷迷身边,欠了欠身子,伸出手:“公主,能为我吟唱了么?”
迷迷自然一百个愿意,款款抬起手往那大手上一放。
孙奎汝用力握紧她,轻轻一带就把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那么的靠近,像是要拥抱,嘴唇接近耳垂,他笑了笑,压低声音柔声道:“若你不是男人我真会把你拍会去的哟。”
那个“哟”字特别动听的转了几个掉,迷迷一抖,不动声色的离开分毫,孙奎汝也不介意,顺势放开她,抬起头看着梳妈妈。
就在大局基本已定之时,也不知道是谁不安分的吼了一句:“梳妈妈,你手里不是还有卡片么!不公平啊。”
众人却是不以为意,有些嘲讽的朝说话之人看去,三千两黄金,根本不可能有谁超过他,而且,如果有的话方才他出来的时候就会开口,何故沉默。
梳妈妈也忒贴心,笑了笑:“居然有人提出来了,那就再看看吧。”
“穆中管公子,八百两白银。”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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