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完美的记忆。
所以他也不急着拆穿这一切,但并不代表他愿意一直下去,他只是想要
理成章循序渐进的融入迷迷的生活,只要她开心,什
迷迷沉默了很久,滚烫的额头贴在他的胸口,感觉整个身子似乎要飘起来一般,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思考问题,简单的一句话也酝酿了很久才开口:“可是我现在就不开心了,你若是不告诉我,我会更难受的”知道这样说对白凝来说非常非常不公平,但是这便是她找回记忆就好的捷径,到现在了,她还是这么自私“告诉我吧我知道了些片段,这种感觉你知道么,比什么都不知道或者什么都知道都要难受我会去猜从就坏的方面去猜”
声音越来越低,但给予白凝的刺激却是越来越深,僵硬的身体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我我以为这样你会开心”只要看你开心让我们先前的记忆都化作乌有又有什么关系呢?苦忍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让她伤心。
怀中的迷迷虚弱得吓人,软若无骨,即使隔着厚实的被子依旧能够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仿佛在思考,很久才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几乎要完全听不见:“我不开心不开心”
“别别说了先看不好?”她总是是这么容易让他心疼,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语,全部都牵扯到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他总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有。
“我该拿你怎办笨蛋”深深的叹了口气,紧紧的抱着她依旧不能安心。
其实,只要是她,什么都,怎么做他都愿意。
只是她,那个懵懂的走进他尘封已久的心脏的她。
轻轻摇晃着中的身子,柔声道:“先躺一下吧,我会告诉你的,迟早而已。”等了很久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猛然瞪大眼镜,将她放开来,只见那小脸我自然的潮红,沉重的眼皮疲惫得磕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居然是晕倒了。
撑着这口,就只是为了让他更加心疼么
病来如山倒。
本来身子本来就还没有调理好,加之折腾了一个晚上,心中郁郁,这简单的发烧连带胸口的旧伤一起复发。
一躺就是四天,断断续续的清醒,更多的时候在沉睡,一闭上眼就在做梦,梦境得内容恍惚得记不住,隐约感觉似乎和从前的记忆有关,细细想来却是模糊得很,脑袋疼得厉害,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浑浑噩噩,如同大海上的浮萍,唯一的曙光便是一只握着自己的手的那只大手,略显粗糙的触感,温暖源源不断的传递,比任何时候都容易然让人感动。
是那双手,扶着她的后颈,喂她吃东西,给她擦脸,是那双手,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
彻底清醒已经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感觉压在眼皮上的束缚感渐渐消失,艰难的睁开了一条缝,马上又紧闭起来,反复了好多次才适应了突如其来的阳光,想用手背挡住光线,一使劲才发现躺了这么久,身体都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
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只是指头稍微动了一下,而就是这一下足以惊醒握住她手在一旁打瞌睡的白凝。
刚刚醒来神智有些不大清楚,浑浊的眼睛看了迷迷班上才猛得瞪大眼睛,握住她的手一用力:“你醒啦?”
似乎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这一句音调怪怪的。
迷迷看着她,刚刚适应了光线的眼睛又开始酸疼起来,用力抬气另外一只手,哆哆嗦嗦抚上那张憔悴的面容,磨蹭着青黑的胡渣,深深吸了口气,想要笑,勾勾嘴唇,却是哭了出来,眼泪模糊了双眼:“说我笨你比我笨多了都不会照顾自己”
白凝只是笑,满是血丝的眼睛中充满了笑意,似乎有些尴尬,摸摸自己的脸:“你好了,我才能照顾自己啊。”
“说反了吧,是照顾好自己才能照顾好我啊。”迷迷抹了抹眼泪,停顿片刻,方才的刚动一点点从眼眶褪去,黯然的垂下眼“我之前好像说了些胡话你忘了吧”
还是那么不成熟,不顾后果就说出那些话,如此让白凝备受煎熬,不该是这样的这些事情不该他去承受的
白凝一愣,脸上的笑意并未淡去分毫,用拇指将凝结在她眼角的眼泪全数干净,而后抚上她的额头感受着温度,歪过脑袋,眼睛晚成好看的形状:“别想这么多,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