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的话他乃是对着余秋风说的,那股子仿似与生俱来的狠辣和无情让王断心中很不舒服。
“我呸!你这大言不惭的货,仗着主子在背后撑腰就来耍威风,你要没了主子,还不是个人见人打的****,还小爷?看你这娘炮的样,当个小兔儿爷还有点意思,让我哭不出来?我看你们这群瞎了狗眼的货今天就等着给老子磕头认错吧,搞不好老子心情好,在我大哥面前帮你们这些孙子说句好话,就饶了你们这些龟孙也说不定。”
王断还没说话,余秋风就在后面骂了起来,他虽然骂的起劲,却早就已经远远的退了开来,躲在房间最里面,也不觉得自己这话是在给王断惹事,反倒好像还觉得不够解气似的。
王断饶有兴趣的回头看了余秋风一眼,却发现余秋风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副轻松至极的神色,还对他使了个“你不搞残他们,咱就当不成兄弟了”的眼色,哪有半点大祸临头的紧张?
这副模样,若不是他还有什么底牌,那就只可能是他真的打心底里对王断十分信任。
可王断无法修行的事实早已被众人所熟知,即便在天碑阁内他已开启了自己修行之途,体内经脉被天碑之力重塑,拥有了再次修行的可能,然而体内元气的波动被那古怪的小塔几乎遮挡的严严实实,他敢说,即便是首座长老此刻在他身边,也绝对不会发现他身上的异样,为何余秋风却会是这么一副表现?
王断心中好奇,却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思考这问题的时候,因为在余秋风那谩骂声中,张少岩一伙人已经炸锅了。
“你这只该死的肥猪,小爷我一会定要将你那张只会喷粪的嘴打个稀巴烂,老子要杀了你!”少年阴惨惨的说道,那阴寒的语气好似也泛着一股疯狂。
张少岩也已怒极,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这样骂过他。
他看着余秋风就如同看个死人一般,以他们张家的权势,即便在天碑学院惹出什么事情,也绝对兜得住,何况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废物杂役,死了也是正常!
持剑那少年说完,也不再有半点废话,挥着手中长剑便朝着王断斩了过来,这一剑之力,已然夹杂着他体内的元气,其威力自然要比之前高出许多,他故意向王断头顶斩去,为的,便是一剑斩断王断手中那碍眼的扫把。
对于他的心思,王断怎能不知,不过他心中认定的事情,在王断来说,却显得是如此可笑,亦是一种可悲。
对于那当头斩下的一剑,王断看也不看一眼,他好似根本就没有发觉那长剑之上无比锋利的气息,而是将自己手中那根本算不上是武器的扫把向前一送。
那枯黄的带着些霉斑的苦竹杆完全承受不住太过强大的力量,却在这个瞬间,如有神助一般,刺破了虚空。
“叮当”
一阵连绵脆响突然出现,那是精铁落在石板上的声音,也是长剑落在地面上不甘的哀鸣。
“你!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