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把他抱到了屋里,我坐在门栏上看阿飞和阿不围着他研究。
“他是谁?”
“不知道。”踏雪一边拿被窝帮他盖上,一边回答阿不的话“是梅带回来的。”
“会不会是梅的儿子?”
阿飞的话引来我们大家的白眼。
我兴趣缺缺的看着他们,心中挂着可人,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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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世界上有什么比穷更可怕的事,那就是你穷的时候,还搭上生病,还是两个人。
他们一个不用说就是梅捡回来的少年,
一个是梅从山下破庙中拎回来的可人。
病症都一样,伤寒。
当医生来了之后。我明白了一件事。
“没钱?你们叫我来干嘛?就算是我看了他们。你们也没钱买药啊。”
医生摇摇头。生气地走了。
原来。不论哪个时代。看病都是一种奢侈。
而且。还不能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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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小的坐在门栏上,梅和踏雪为他们两个的药费发愁。
踏雪首先提出建议“梅,把你的房子卖了吧。”
“唉,要是能卖得掉,我早就把它卖了。”
“那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当的?”
梅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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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
我的手向颈部摸去。那里有我离家出走时,原本打算放在家中的东海明珠,却因为它是老爹在我两岁时给我的礼物,我还是把它戴在身上了。
我把它从颈部取下来,虽然万分不舍,但看着因病昏睡的可人,我犹犹豫豫的把它递向梅。
“梅,你把它当了吧。”
阿飞拦住我的手“宝宝,这个可是爹给你的生日礼物,你怎么能”
我挡开阿飞的手“没关系,当了还可以赎回来。可是,可人他们的病不能拖。”
梅听到阿飞的话,摇摇头说“猫猫,我还是先自己想想办法吧。”
我的大眼睛一横“什么叫自己?你不把我当自己人了吗?而且,这个是我给可人去看病的,叫你拿去你就拿去行了,那么啰唆干嘛?”
梅听了,接过明珠“猫猫,过段时间我一定帮你赎回来。”
“嗯。”--
有了钱,很多事都好办了,医生又到了,留下了一包包的药,
有了药,病了就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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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和踏雪下山去帮他们买药和吃的时候,
首先醒来的是那个少年,
守在他床前的阿飞和阿不在他床前看着他睁开眼后,急忙叫在旁边看着可人的我“宝宝,他醒了。”
我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了他眼中浓烈的敌意。
我急忙跳起来把阿飞和阿不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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