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要命了?”紫癜冷笑道。
“你这个该死的妖女,我们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天湘菱早已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听到紫癜的话,立刻反驳道。
紫癜手里的红绸朝着她的面门而来,天孤寒急忙顺手一拉,红绸顺着天湘菱的脸颊擦过,带出一道殷红的血丝。
“啊!”天湘菱惊叫一声,惊得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她没想到那个女人的神兽如此之快,而且出手那么毒辣,吓得再也不敢开口。
“湘菱,你没事吧?”水语心和司马一皎立刻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幸亏躲得快,没什么大碍。
“可恶,竟敢伤害湘菱!”司马一皎愤怒地想要冲上去,却被天孤寒及时阻止。
“母后,我不会娶她的!”旨译坚定地说道。
“哼!现在已经由不得你,没出息的东西,真是丢尽了本宫的脸。”紫癜看着旨译怒声呵斥。
凝冰看着满脸怒容的紫癜,又看看身旁的旨译,悄悄拔下头上的金钗,移动到旨译身侧,低声说道:“旨译,谢谢你。”
旨译听到她的话,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不找痕迹地点头轻笑,笑容里有隐隐的悲哀:“记得,要幸福。”
凝冰的手一僵,突然一阵心酸。
眨眼间,她手里的金叉已经抵到旨译的喉咙,任紫癜眼疾手快,却依旧防不住旨译看似不经意的一个踉跄。
“放我离开,否则,我杀了他!”
“你!”紫癜气急:“该死的丫头,能在我手下挟持人的,你倒是第一个。真是好胆量,不过,我绝不会让自己的耻辱留在这个世上。”
凝冰笑的凄厉:“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而你,也不在乎你儿子的命吗?”
“该死!”紫癜看着毫无惧色的儿子,虽然明白这小子有些故意和她做对,但看着那丫头不顾一切的神情,她还真的有些隐隐担心。
“好,我放你走!不过,牧清夜是回天乏术了,我劝你是省点力气,呵呵”凝冰身子微微颤了颤,突然又淡淡凄哀地笑了:“或许,那并不是一件坏事。”
她挟持着旨译后退,天孤寒等人也搀扶着清夜跟着她退出皇宫。一出皇宫,天孤寒吹了声口哨,几匹强壮的马飞奔而来,其中有一辆马车。
“我来驾马!”旨译看了其他几个人都有受伤,开口说道,以前他微服私访的时候,经常骑着马到处玩,对于驾马车也是轻车熟路。
扶着清夜和凝冰进了马车,其他几个人纷纷飞身上马。几个人策马狂奔,而紫癜的人马,紧紧尾随而至。道路上卷起浓浓烟尘。
但他们顾不了许多,因为清夜脸色已经惨白,看起来支撑不了多久了,他们一路飞一样奔向魔灵山,希望能救回他一命。
眼看就要到魔灵山脚下,
突然,空中白影一闪,一支飞镖迎着水语心的面射来。
天孤寒揽住水语心伸手一抓,那飞镖就握在了手里,飞镖上是一个纸条,上边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想要牧清夜活命,速上魔灵山顶,玉灵镯在此。
这几个字?
天孤寒觉得有些眼熟。
好像是
寒雨若!
玉灵镯怎么会在她那里,不是被紫癜抢走了吗?
他此时也顾不了身后紧追不舍的人马,回头大吼一声:“上魔灵山顶。”其他人听见天孤寒的话,立刻奔往魔灵山,司马湘菱紧随而至。
清夜的绝美脸已经剔透青白,身体也渐渐冰冷,他躺在凝冰怀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清夜,痛吗?”
“不痛。”
“呵还是这么喜欢骗人,怎么会不痛?”凝冰的泪水流出来,挂在绽着笑容的脸上。
“冷吗?”她温柔细心地擦去他眼角干涸的血丝。
“恩。”清夜虚弱地笑:“不过你的怀里很暖和。”
凝冰微笑,笑容恍若风中的雪花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清夜的脸颊。
“清夜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再也不会受命运的折磨”
“好一起离开”
“一起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永远在一起”
“生死,不分离”
清夜的绝美脸已经剔透青白,身体也渐渐冰冷,他躺在凝冰怀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清夜,痛吗?”
“不痛。”
“呵还是这么喜欢骗人,怎么会不痛?”凝冰的泪水流出来,挂在绽着笑容的脸上。
“冷吗?”她温柔细心地擦去他眼角干涸的血丝。
“恩。”清夜虚弱地笑:“不过你的怀里很暖和。”
凝冰微笑,笑容恍若风中的雪花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清夜的脸颊。
“清夜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再也不会受命运的折磨”
“好一起离开”
“一起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永远在一起”
“生死,不分离”
魔灵山顶的地势极陡,沿着山路一直往上,过了半山腰处,沿途都是悬崖峭壁。不过这些恰好成了魔灵宫的保护屏障,在魔宫没落以前,武林各大门派曾多次上山围剿,都因为难以越过的悬崖峭壁而失败。
特别是越过山后的树林,有一处极为陡峭的深渊,从来没有人知道这悬崖有多深,也从来没人知道下面是什么,从山顶看去,烟雾弥漫,深不见底。
越接近那处悬崖,雾气越潮湿。山上林木重重,枯叶飞旋着坠落,从高高的悬崖处落下去,一会就消失无踪。
不过,上山的山路因为仔细修整过,所以马车可以直接上山。
“你们终于来了!”寒雨若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
凝冰扶着清夜缓缓下了马车,清夜身上的力气已经流逝至尽,全身的力气都倚靠在凝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