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杰眼见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被猪一样的刘小明搂在怀里,想象着何仙仙被扒光推倒在床的情景,罗士杰只能在心里怒骂一声:***!然后悔恨万分当初不该给刘小明宫廷配方
而今晚出现的徐孝天彻底让板板对何仙仙这个大美女无视,匆匆结束聚会后,马小光再次担当板板的专用司机,将自尊心很受伤的情侣送回家,在路上,马小光只有通过构画两处房产所生出的巨大财富,以此转移板板的愤怒。
因为板板再怎么愤怒也不可能跟徐孝天这样的人物作对!
胖子的一番好意,板板当然知道,要想报仇只能具备超越徐家的势力!而马胖子婉转地表示,看好刘小明,如果刘书记再升两步,那时候再对付徐家,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今晚徐孝天得罪的不仅仅只是鲁板!
板板还有一层顾虑,那就是他无法看穿徐孝天这个人。那种感觉太奇怪,灰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就像走入一场灰色的浓雾,前后左右,都是无边无际的浓雾,面对未知的恐惧,使得以往一目了然的信心,遭受到沉重打击!
告别谆谆叮嘱的马胖子后,郁闷的板板和伤心的爽爽,回到自己的窝里。即将到来的寒假,板板已经答应跟爽爽回家见见父母。
自从刘逼把房子租下来后,爽爽基本上就把斧头帮办公室当成自己的蜗居,女孩子的细心和讲究使租房有了家的味道,再加上如今板板的百万巨富,租房里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可今晚发生的这一幕使两人提不起任何情绪,李爽见到徐孝天出现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以她对徐孝天的了解,这种行事嚣张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担心被板板发现徐孝天就是她的前男友,担心徐孝天说出什么让她和板板丢脸的话,求天求地求诸天神佛,可结果呢?还是让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破坏了。
李爽回去后就开始哭,板板无心劝解,当恋爱双方熟悉到把对方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后,某方面的耐心也会丧失一空。人家说恋爱最美的时光是认识并相爱的前三个月,之后,就要将爱情转化成亲情,方能维系下去。
李爽也有对板板不满的地方,比如板板知识面的空白,不是短缺,是空白!比如板板跟她聊天,说起某部香港片,因为香港片里都会有一些繁体字,而且板板不认识那些中英文夹杂的对白,更别说懂得其中的意思。
所以板板跟她讲某部电影的时候通常这样说:“那个***拿一把手枪,先是追过一条街,转个弯,又追一条街,就到那个叫什么的湾的,就是那个湾、不对!是那叫什么环的地方,有座高楼,高得很,有好几十层高,吓死人啊,就是那座尖尖的楼啊,那什么环的地方”
角色名字,不知道!剧中故事地点,不知道!故事背景,不知道!矛盾冲突反正看完一部警匪片,板板表现得很兴奋,总是忍不住想跟爽爽分享,可是这种分享往往在电影中的某个大厦位置、名称中慢慢无趣
李爽偶尔也会逗逗板板,比如正当他说得兴致勃勃时,不断追问电影名称,板板认不得字,只好掩饰说忘了,李爽就打破沙锅问到底,直到问得板板没了说电影的兴趣,这样李爽就能得到解脱。
后来李爽还发现一种功能,就是晚上睡不着时让板板讲故事,不用三分钟马上睡着当板板发现爽爽骗他讲故事是为了哄她睡觉时,就诅咒发誓再也不讲,但每每经不住爽爽的软语相求而再次上当。确实,一个娇俏可人的卡通式小美女只穿一件小吊带,里边什么都没有,窝进你怀中扭动撒娇,那么只要你还是个正常男人,别说讲故事,就算让你马上杀人,恐怕你也很难拒绝!
板板生气的时候有两种办法发泄,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跑到香樟树下遥想飞机、火车、汽车、轮船。后来学会做棺材后,他就磨斧头。
从长江大桥上跳下去后,哑巴送了他一把斧头,他寂寞难解的时候就蹲在江边磨斧头,后来还帮哑巴做了副很牛逼的棺材。
而现在,当然没有棺材可做,但磨斧头却没问题。
自打搬来后,板板依然每晚到临时驻地带领赶回来的兄弟们练习劈斧,今晚他去参加酒宴,已经错过了时间。
看着板板提起斧头大步出门,爽爽心里一惊,猛地冲上去,声泪俱下地求道:“老公!老公!你要干什么?我不让你去,千万不能做傻事啊!对那种人不值得”
板板抚着爽爽的头发,满脸苦笑道:“爽爽,我只是想到江边磨斧头。要不你陪我去?”
哭成大花脸的爽爽破啼为笑,忍不住举起粉拳锤了几下:“谁让你不说清楚,害得人家以为不来了!今晚你哪里都不准去,我要你陪我!”
要是以往,像这样的香艳阵仗,板板哪里吃得消?爽爽把他手臂搂在怀里一搓一揉,心里再大的火气也变成了欲望!
可今晚不行,徐孝天给板板造成的自卑和郁闷太突然,那英俊的面貌和时尚高档的衣饰,银白色的跑车,还有略带点矜持的贵族式微笑所有关于徐孝天的一切,包括他伸舌头的动作,都让板板感觉到威胁!如果我是爽爽板板忍不住这样想,所以他在爽爽这儿得到自信,也因为爽爽而失去。
只有磨斧头才能从新找回自信,也只有去磨斧头才能排解内心的苦闷。有了钱还要有品味,有学问,有风度板板这样一想,更加觉得自己离有钱人还差一大步,此时贼王提醒的“低调”早抛到九天外。有钱不花,是他妈大傻瓜!
强行脱开爽爽柔软的怀抱,走到江边的板板寻了块大青石,脱鞋,挽起裤脚,骑在大青石上唰唰地开始磨斧。
江边渔火,城市霓虹,斧头在大青石上荡出的声音,慢慢地洗涤板板狂躁的心,不去想钱,不去想爽爽,不去想斧头帮,不去想卫生间,不去想徐孝天!心里只有斧头、青石、江水。
心神随着平稳的江水逐渐平稳下来,耳畔除了偶尔几声经过的轮船汽笛,这江夜的静谧仿佛会无限延续粗壮的手臂越来越稳定,斧刃在青石上刷过的声音越来越淡,直至无声、直至无息,就是这样一个动作,板板脸上却露出从容和淡漠,仿佛与夜色、江水溶为一体。
这种久违的感觉,跟当初在小河乡文化站做棺材,和江边帮哑巴做棺材的状态一样,无欲则无求,宁静而致远。
天幕上的星星越来越密的时候,板板终于从莫名的入定状态中“醒”过来,嘴角含笑,大拇指肚在斧刃上轻轻地刮动,没有想象的锋利,这把斧头奇怪至极,板板百思不得其解。
刘逼曾经把斧头拿到电动磨刀石上试过,依然是黑不溜丢、破破烂烂的样子,斧刃同样开不了锋。铁匠们也说不明白这斧头是什么材料作成。
摇摇头,板板提起这把哑巴的纪念物往回走,路过临时仓库时,见刘逼几人还在看a片,板板无奈地笑笑,算了,热血青春,得有渲泄的借口。
刘逼租的套房在七楼,为此爽爽没少报怨,刘逼的解释是:站得高看得远,不用担心被人免费观看,偶尔还能边看风景边打炮,此乃人生一大乐事。其实板板知道他的用心,生怕他自己“胡作非为”时碰到公安查房
两室两厅,每月八百,带卫生间。一般地砖、假吊顶装修,外边是红色的防盗门,板板摸出钥匙,轻轻地打开,轻手轻脚地进门。再悄然无声地转身,用最缓慢的动作把门关好。爽爽睡觉不安实,老会惊醒。
刚把门关好,板板的心头突然涌起一种惊悚感,仿佛某种危险信息突发而至,全身不由得一阵颤栗,毛孔紧缩,心跳加快,板板手伸在客厅大灯的开关前,不敢按下去,生怕这一按,那股危险的来源会立即发动。
客厅的灯亮了,却不是板板手前的大灯开关,而是沙发转角处的小台灯,灯光旁坐着徐孝天,衣冠楚楚,嘴角含着一丝讽刺的笑意,看鲁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乞食的赖皮狗。
徐孝天的旁边坐着爽爽,小姑娘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恐慌、无助,手脚被捆起来,嘴上缠了根布条,看到板板后,爽爽的眼泪夺目而出。
徐孝天是怎么进来的?板板觉得这事很玄,难道是爽爽给他开门?
徐孝天嘴角微翘,眼神扫过板板手中的斧头,带着凌驾一切的轻蔑道:“守厕所的小子,我给你个机会,听着,十万块!我赏你十万块,以后不要再来纠缠爽爽。”
鲁板强行让自己镇定,爽爽就在徐孝天身旁,鲁板竟然有种不敢乱动的恐惧,此时的徐孝天表面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威胁,可是鲁板那种强烈的危险感仍然存在。
“徐公子”鲁板不断调整呼吸,他潜在的野蛮性开始蠢蠢欲动:“我给你十万块,以后不要来纠缠爽爽!”
徐孝天促眉,这话让他很不爽!看着强自镇定的鲁板,他忍不住生起一股戏谑的想法,嘴里淡然地问:“哦?你给我十万?守厕所的小子给我十万?真有意思!”转头对爽爽笑道:“爽爽,他要给我十万买你,你挺值钱的!但是,我的东西,绝不允许别人碰,哪怕我丢了也不行!我跟你分手,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来求我?嗯?竟然跟这个臭小子在一起,你竟然跟他上床!”
徐孝天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眼里透出羞恼和不甘,脸上的表情开始狰狞:“我越想越生气!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像你这样对我!从来没有!”转头看向鲁板,咬牙切齿地说:“臭小子,小处女的滋味不错吧?你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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