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干下了开天辟地、古今无几的丰功伟绩,怕就是布袋里的锥子。锋芒挡不住的出头。小于平日地口舌轻薄。早些年前就为这个毛病没有少得罪同僚吃尽苦头。怕此回他开罪了段大哥,都浑然不知呢。若任由此事下去。秦大帅必然要肘腋生变。段玉培毕竟是老谋深算之人,懂得以退为进。若是他负气辞职,所有的罪责必然归罪于于远骥。到时候各路诸侯必然人人喊打。且不说胡大帅和我许北征姐夫同段玉培是儿女亲家要去帮他,就是在河南坐山观虎斗的陈震天大帅怕也要在荀世禹地撺掇下乘虚而入来分上一杯羹。到时候秦大帅的淮系大军内乱,胡大帅和荀世禹再南北夹击,于远骥又不是个服软低头地人,一场内战就迫在眉睫了。好不容易近年来天下清静太平些时日,南北地矛盾也正在试图缓和疏通,此时若战乱再起,贻害国民、生灵涂炭不说,怕又要给外人可乘之机。”
“于远骥的霸道,怕小七你也奈何他不得。”霍文靖劝说。
“想个办法,也要促使小于见好就收,撤出西北!”杨焕雄毅然说。西北边防军司令部内,秦立峰、杨汉辰和许凌灿挺身昂首地站立一拍,听了于远骥坐在书案上凌厉的话语。“现在跟我说选的洋买办进的钢材有问题,早做什么去了?许凌灿,你知罪吗?”
“报告司令,买办不是凌灿选的,凌灿只领命去督促进度,至于
“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许凌灿被抽得倒退两步,立峰了汉辰眼疾手快的拉住他。
“知道为什么打你?”
“司令,阿灿不服
又是一记耳光,血从凌灿的嘴角溢出来。
“司令!”立峰也急了,拦在凌灿面前。汉辰则无奈的拉了凌灿要他不要再多说。
“老二你给我滚一边去,还有汉辰,一边去!”
许凌灿一把甩开表哥汉辰,推了秦立峰在一边,上前一步揩了嘴角的血说:“于司令,你不讲道理。”
“督办铁路的事是不是你领命的?我如何对你们说的,应了我的事不要给我找借口,我只看最后的结果,出了事我定不轻饶!铁路的钢轨有问题,进货时候做什么了?问题是才发现吗?”
“司令另请高明吧,阿灿来外蒙本以为是剿匪的,却来帮了修铁路,司令觉得阿灿不称职,阿灿也不想干呢“阿灿!”汉辰嗔怪的想劝阻,却被于远骥一把推到一边。上前两步指了许凌灿的鼻子说:“许凌灿,我对你说。第一,作为军人,你必须无条件的绝对服从长官的命令!第二,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到,做不到的你给我提起说,别等了事情办砸了再来给我找借口敷衍!具体为什么砸了,那是你关心的事,我不管,也管不过来!”迅猛的转身对汉辰说:“去,押他去军法处,领三十军棍!”
“司令!”汉辰焦虑的求情说:“阿灿初来蒙邦,怕是不知道规矩,司令要怪罪,汉辰愿替灿儿弟弟领责。”
“司令,要打打立峰吧,立峰最大,没有带好凌灿,立峰也有责任。”
“呵呵皮子痒了讨打了不是?好呀,每人去军法处领三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