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行事太刚烈了一些,有时候,即使对方是最大的嫌疑人,我们更不能看得太紧,相反,任由他自由行动可能还有机会捉到一些把柄,这叫欲擒故纵。”
敦长风听得连连点头。
“我们先去看一下现场吧,这案要尽快解决,再拖下去,我们身上的压力便越大,我老了,不希望快退休的这一两年里还了什么纰漏。”
蔡局长这几句话语气颇为沉重,让人生出英雄气短之感来。
但随即,这老人双眼一亮,一扫刚才迟暮之气,大步走出了办公室,郭长风忙跟在了后头。
现场。
邱法医正临时作着尸检。
蔡局长进来的时候,屋里采样的人员向他警了个礼后,便继续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那尸体下的黑水已经让采样一滴不剩的收集起来,由于一切都是在戴了安全手套的情况下进行,那充满了煞气的黑水还没有人碰到一滴,不然的话,又是一件横生枝节的事。
尽管黑水被取走,但房间里还是充满了恶臭,蔡局长皱了皱眉头,从口袋中摸出一条手帕捂住了口鼻,这才好过了一些。
老人走到法医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房间外,示意法医和他到外面说话。
两人来到房间外,蔡局长放下手帕,大口地吸着气,邱法医也除下了大口罩,他看了里面的尸体一眼,摇了摇头。
“怎样,老邱,有什么发现没有。”
“蔡局,不用看我也知道,那尸体准像昨天那一具一般,脏器和脑内组织都消失了,我当法医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过这么诡异的尸体,我说蔡局啊,不是我迷信,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邪门。”
邱法医和蔡局长的年纪相若,虽说年轻时他也是个无神论者,但现在老了,还是多少会相信一些鬼神之说,况且这一次,这两个死者的死状相当诡异,让邱法医不由想到鬼怪一类的超自然现象。
“老邱,你看会不会是投毒?”
蔡局长猜测道,但邱法医马上否定了他这个想法。
“据我所知,现在还没有哪一种毒药可以让死者腔体内脏器完全的消失,而不伤害到骨肉,这大概细菌武器也办不到,反而,那第一次解剖尸体看到那情景时,给我的第一感应是,那里面的东西被吃掉了,就像是被野兽啃食个干净一般,没有留下半点东西。”
“你说吃掉。”蔡局长哑然失笑,连连摆手道:“不可能,不可能。”
站在一边的敦长风也插嘴道。
“二位,你们看会不会是被人下了蛊,或者中了降头那样的邪术所致。”
敦长风的话马上引来蔡局长的严厉批评。
“长风,你身为一个共产党员,怎么尽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而嘴上这么说,蔡局长心底可没有完全否认这些东西,毕竟蛊术降头早已存在多年,只是一向神秘,让普通人谈之色变而已。
但敦长风的话,倒勾起了蔡局长的另一些心思,让他想起了A市的何局长,两人年轻时同是战友,虽说现在分驻两地,平时没有太多往来,但电话联系却也不少,蔡局长记起有几次老何也说过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曾经出现过几起相当诡异的案件,但都被他的一个侄女解决了,蔡局还记得老何说起他那个侄女时是夸奖得不得了,简直比他自己儿子还了不得,这让蔡局不由心想,或许这起案件,可以找老何帮帮忙,最好把他那了不得的侄女叫过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蔡局不知道的是,老何的侄女小夏,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七点的班机,正准备飞来上海与某人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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