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你拉本小姐干什么,难道我说得不是实话,等下回去领罚!”花娆一把推开夏荷,满眼的不屑,她还不轮不到一个下人来说教。
“是!”夏荷唯唯诺诺应下了,仔细看她的身子有些轻颤。
“去将吴先生请来!”花娆看着手中的书信,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陈玄瑾,一听就是一个男子的名字,花宓,没想到你还真是水性杨花,居然又勾搭了一个男人。
花娆快步来到房间,几下就把信拆了开来,入眼就是行云流水的字迹,都说字如其人,看来这陈玄瑾还是一个不错的人。
“阿宓,近来可好!”花娆将最右侧的字念了出来,冷笑一声,叫得还真亲切。
快速几眼将书信看了一遍,也没说什么,就是询问了一下花宓的身体,让花宓不要为叶倾羽的事伤心了。
她的视线突然在信尾处停住了,见面,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三小姐寻在下有何事?”人未至,声音却先到了,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
“吴先生,进来吧!”花娆将手中的书信收进衣袖里。
“三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的闺房在下不方便进去,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男子听到花娆的话也是一愣,那可是女子的闺房,他怎么可以进去。
“我有私事同吴先生讲,你快进来!”花娆轻声低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居然还不肯进来!
也罢,她还是出去吧,毕竟她日后是要当皇后的人!
她袅袅婷婷走出房间,外面的男子二十三四岁,一袭青衣,长得也算眉清目秀。
“三小姐!”
“吴先生,我知道你写的一手好字,最擅长模仿字迹,可否帮我一个小忙!”花娆将袖口的书信掏出,慢悠悠递了过去。
“三小姐,这……”吴威呆呆接过书信,这字迹倒是不难模仿,他最擅长的就是模仿。
“吴先生,你就是我承国公府的家臣,我是你的主子,你莫不是想违抗我的命令!”花娆笑意盈盈看着吴威,仿若一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此刻的她手段也有,头脑也有。
“不知三小姐要写什么?”
“你凑近一些!”花娆捂着嘴轻声说了几句,吴威面色一变,情绪似乎有些不稳。
“三小姐!”
“吴先生,你可听清楚了!快些去吧!”
花娆转身回了房间,没有再看吴威一眼,她来到铜镜前慢慢端详起面容,经过这些天的修养,她的脸已然恢复如初。
她就不明白花宓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除了那张脸自己哪里比不过她,为何她苦苦追寻的东西花宓却不屑一顾。
她昨日才知晓花宓居然咬舌自尽了,说起来她知晓此事还是一个巧合。
花太后写了一封书信,点名要给承国公,信中言明了花宓的事。
那时花娆刚好路过承国公的房间,承国公和绯烟正好在讨论此事,她不小心听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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