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后怕。
“小姐,您怎么也在此处,这地方不干净,您还是早些回房吧!”此处是下人的厢房,没有火盆,也不能取暖。
她们下人呆在里面都冷得不行,更别提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本小姐就是过来看看他如何了?怎么,一个下人还敢对我说三道四!”花娆没好气看了夏荷一眼,什么玩意儿,一个下人还敢对她指手画脚,真是不知所谓。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夏荷慌忙摇了摇头,她哪里是这个意思,无非是担心花娆身娇体贵,万一出个什么意外,那她……
“行了,别磨磨唧唧了,本小姐只是来看看他伤得怎么样,一会儿就离开了,大夫,你愣着做什么,看看他伤得如何?”
花娆看着直挺挺站在一旁的老郎中,翻了一个大白眼,态度也不是很好。
“是,老夫这就为这位公子把脉!”老郎中微微一愣,他方才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骄纵任性的花娆身上了,倒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重伤的陈玄瑾。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床榻旁,待看清陈玄瑾惨白的面色后也意识到面前之人伤得不轻,连忙为陈玄瑾号脉。
“夏荷,去请郎中时可有被人看到?”
“小姐,奴婢回来时碰到了少夫人身边的春兰!”夏荷愣了一愣,随即脸色一变,她领着郎中回来时刚好在府门口碰到春兰。
“春兰,那个贱婢可有说什么?”花娆看不起赵若雪,同样也看不起赵若雪身边的人。
“小姐,春兰只是见到奴婢请回郎中似是有些吃惊,还询问是不是小姐您生病了?”春兰看了看不远处床榻上躺着的陈玄瑾,轻声说道。
其实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不明白花娆为何要救回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
“呵,没想到她这么关心本小姐啊!”花娆勾起唇角冷冷一笑,脸上的嘲讽不言而喻。
她冰冷的目光淡淡看向门外,目光不屑,还影藏着一丝厌弃。
夜色降临,只听到得呼呼的北风声,赵若雪站在窗口目不转睛看着飘飘洒洒的大雪,她的眼睛黯然失色,眼神忧郁,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哀伤。
眼眸中掠过一抹隐隐的执着,蕴含倾尽一生的等待和无望的期许,她似乎做错了!
“少夫人,您怎么来窗户边了,这寒风大得很,若是冻坏了身子该怎么办?”春兰端着一个火盆走了进来,见赵若雪神不守舍站在窗户边,赶紧放下手中的手盆,急匆匆将赵若雪搀扶过来。
“无事,我哪有这么娇贵!”赵若雪苦笑一声,然后念念不舍收回了目光。
“少夫人,您现在可是怀有身孕,万一冻到肚子里的小宝宝就不好了!”春兰将赵若雪扶到软榻上坐下,随后急忙将火盆端了过来,就怕冻到赵若雪。
“少夫人,刚才奴婢看到夏荷带着一个郎中进府了,看那方向,去的是下人房!”春兰摸了摸旁边的汤婆子,发现已然凉了,招招手叫过一个丫环去灌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