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有病,我几年前就中了一种名叫花宓的毒,你说该怎么解呢?”
世人都说皇家无情,他也想无情,只是面对花宓之时,始终还是做不到的。
“阿宓,别动,朕的伤口还没有好全,你是想让朕在受一次伤吗?”
叶若尘另一只大手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抚摸上了花宓的腰肢。
“你放开我!”
“不,我不放!”
下面的人都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安平候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就知道,就知道花宓是一个红颜祸水!
花娆手里的帕子都要搅碎了,若不是顾及着在场这么多人,她恐怕会冲上去撕烂花宓的脸。
“陛下,肃亲王来了!”走进一个小太监尖声道。
“皇叔也来了,快请进来。”
肃亲王是景帝最后的手足,只知道带兵打仗,武将一个,常年镇守边关。
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子走了进来,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参见陛下!”
他单膝跪在地上,对着叶若尘拱手一拜。
“皇叔不必多礼!”
叶若尘浅浅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对于这个皇叔他是敬佩的,他一直镇守在北国边境,守护着一方平安。
“多年不见,肃亲王可否无恙!”
“臣身体康健,劳太后挂念!”
太后和肃亲王明显相识不少,二人一字一句地聊了起来。
花宓自肃亲王进来的那一刻,身子就一直僵硬着,是他,当年那个人就是他。
他居然是肃亲王,那个镇守边关受人敬仰的肃亲王。
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眼眶里的泪珠也一直在打转,花宓瞪大眼睛盯着相谈甚欢的花太后和肃亲王。
她眼角滚出一滴眼泪,慢慢滑下,竟落到叶若尘手上。
叶若尘好似被那滴泪烫到了心,他一手挑起花宓的下颚,轻轻抚了上去。
“阿宓,发生了何事?”
他的语气柔得好似能腻出水。
花宓摇了摇头,咬了咬红唇道:“无事,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无事便好!”
叶若尘一直都在注意着花宓的一举一动,好似是从肃亲王进入大厅和太后交谈之时便有些异常。
他何尝不知道花宓只是在骗他,只是花宓不想说,他也不会问。
对于花宓他从来不会强迫,除了几天前那事。
花宓缓了缓心神,止住眼眶里的泪水,手指死死的扣着手心,看着下面笑容满面的承国公,不屑的勾了勾唇。
没想到承国公还真是一个忍辱负重之人啊,面对肃亲王居然都是笑容满面。
或许是刚才花宓的目光太过专注,肃亲王抬头刚好对上她收回来的目光。
她指甲死死的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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