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回来只能住在驿站。
“长公主,多谢!”
“无需言谢,举手之劳!”面对唐诗蕊的道歉,叶榛短短两句话回了过去。
唐诗蕊站在门口目送着叶榛离开,然后视线看向一旁,发现叶子然的马车没有在。
“王爷还没有回来吗?”唐诗蕊小声的窃窃私语,却还是被秋菊听在耳中。
“王妃,王爷他可是在咱们之前走得,咱们都回来了,他怎么可能还没回来,想必又是去哪个花楼了。”
秋菊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毕竟叶子然一直出入烟花之地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好了,少说两句,我们回去吧!”听到秋菊这样说,唐诗蕊不知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沉痛。
“今晚多亏了长公主,不然咱们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秋菊扶住唐诗蕊,二人朝着府内走去。
“是啊,多亏了长公主!”
叶榛的马车已经离开了驿站,车夫不知道她要去何处,只能漫无目的的赶着车。
叶榛斜靠在马车内,她轻轻撩起帘子,只觉得这时候的京都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陌生。
明明她也才离开不久,可为何京都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陌生了。
尤其是人,叶若尘变得最多,想到叶若尘,她自然也会想到如今还在宫中的花宓。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究竟叫什么事?
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眸子中满是伤感 。
接到叶倾羽死讯时,她曾哭晕过去一次,那时候本来还想着快马加鞭赶回来送叶倾羽最后一程。
可没想到叶若尘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居然派人将她在半路拦截了下来。
也正是如此,她没有见到叶倾羽最后一面,那是她疼爱了十多年的弟弟啊。
二人虽然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当姐姐的却不能送弟弟最后一程,还要眼睁睁看着弟妹被另一个弟弟强迫,她该怎么办?
“倾羽,你说我该怎么办?是冲到皇宫找陛下理论,还是带着花宓离开,亦或是赐死花宓,又或是当成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吗?”
她暂时只想到这四种结果,其中有两种她认为可行。
要么带花宓离开,要么杀了花宓。
只是这两种实施起来也是很难,带花宓离开难,光是叶若尘那关就很难过。
可是杀了花宓更是难,她下不去手,叶若尘也不会让她杀了花宓的。
她该如何是好,她不可能看着叶若尘为了一个花宓毁了东岳的百年社稷。
花宓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因为来了月事腰酸背痛的,再加上叶若尘一直牢牢搂着她,让她很不舒服。
“唔!”花宓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后紧紧贴着一堵肉墙,虽然隔着衣衫,但她还是可以感受到叶若尘灼热的温度。
“阿宓,你醒了,睡得可还好,还疼不疼。”叶若尘的面色有些苍白,往日里红润的薄唇也白了几分。
听见花宓的动静,他赶紧睁开那双清冷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