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本宫方才不是说过了吗?今日是母亲的忌日,你带着承国公府上上下下的人一同去祭拜母亲吧!”
见着承国公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花宓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去祭拜那个贱妇,花宓,你想都不要想,这是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去祭拜那个贱妇,你就不要做梦了!”
承国公用傻子的眼神看着花宓,好似花宓是一个智障。
“做梦?花备,你莫不是忘了,你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得多亏了我的母亲,若不是她,你还能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吗?”
承国公名叫花备,其实花宓觉得他这个名字有些不太好听。
因为在她生活的现代,有一款名叫花呗的产品,花呗,花备,这越听越觉得别扭。
“花宓,你放肆,你竟如此大逆不道,我可是你的父亲,你居然直呼我的名讳,你还真是长本事了。”
见花宓直接叫了他的名字,他的脸一下子就成了一块调色盘,青一块,紫一块,到最后成了一整块黑的。
“大逆不道,不过就是叫个名字罢了,名字不就是取来给人叫的,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不对,你是想让我唤你父亲,我倒是敢唤,只能你担待得起吗?毕竟我现在可是皇室之人,你区区一个臣子,怎么担待得起呢?说起来,我还是为你着想呢?”
花宓似乎没有看到他快要吃人的眼神,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皇家人,你兴许还不知道吧!皇家玉蝶上早没了你的名字,你哪里还是什么皇家人?”
见花宓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承国公也是看不下去了,他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让花宓添堵了。
“玉蝶上没了我的名字,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贤王妃,倾羽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凭什么不能出现在皇家玉蝶上。”
花宓似乎被这个消息吓到了,她身子朝后退了几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就是你想得那个意思,贤王下葬那一日,陛下亲手将你的名字从玉蝶上除去了,不止如此,他还将另一个女子的名字写在了你贤王妃的名讳处。”
承国公的唇瓣一开一合,他直接将那些花宓不能接受的事说了个一干二净。
“亲手抹掉了我的名字,然后写上了别人的名字!”花宓脑袋一晕,她好似被一道天雷劈到了,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
“是啊,你早就不是什么贤王妃了,如今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名分的女人罢了,若是陛下不喜欢你了,随时可以将你丢弃,花宓,若没有承国公府,你觉得你能安稳坐上皇后之位吗?”
承国公还当花宓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以为他随随便便几句话就可以骗到花宓。
“呵,那你说我现下该怎么办?”花宓的手死死扣在手掌心,承国公说得话她一句都不会信,除非是她亲自查出来的,不然她一个都不信。
“该怎么办?自然是该好好仰仗承国公府了,一个后妃若没有母族的支撑你觉得她能在后宫待多久。”
承国公也不愧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狐狸,一字一句皆中要害。
若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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