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花娆面前,只有叶若尘的事才是大事,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娆儿!”见花娆这么急切,绯烟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知道花娆一直都对叶若尘情根深种,但也没想到居然到了如此痴迷得地步。
“母亲,是女儿莽撞了!”听到绯烟叫她,她回头看去,然后俏皮吐了吐舌头
“我们走吧!”几人就这样走了,寻常人家祭拜亲人都需要准备好些东西,而他们却是空手而来,似乎是对颜氏不怎么上心。
花迟一人坐一辆马车,而绯烟和花娆在一处。
“母亲,对了,花宓前些日子不是已经知道陈玄瑾被陛下杀死了的事吗?可为何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想到前几日宫宴上看到花宓和叶若尘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花娆就恨不得想划花花宓的脸。
“没有动静,不会啊?”
宫宴那日绯烟身子不舒服,就没有和他们一同前去,而赵若雪因为肚子越来越大,也没有进宫,就怕路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母亲,是我亲眼所见的,花宓和陛下的关系似乎还融洽了许多。”
花娆赶紧点了点头,一脸的失望。
若是花宓知道花娆是这样评价她和叶若尘关系的,一定会大笑出声,然后告诉花娆,她说错了。
她和叶若尘那叫融洽吗?明明就是她恨不得杀了叶若尘。
“不可能,我了解花宓,你不是说过,那个陈玄瑾对花宓很重要,既然很重要,那花宓就不可能什么动作都没有,很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而陛下为了包庇花宓而又选择了隐瞒。”
绯烟毕竟是一个中年妇人,她看待问题就远比花娆要更客观。
“这其中说不动会有什么隐情,等回来我让人去查查。”绯烟伸出手捏了捏花娆肉嘟嘟的脸蛋,让她不用担心。
“母亲,谢谢您!”花娆这下子才心满意足扑在绯烟怀里,有绯烟出手,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就是有其他什么隐情,也是查得出来的。
绯烟也是一个有手段的人,若是没有手段,也不会从一个低贱的丫环一跃而上成为承国公夫人。
叶若尘二人的马车一直声响不断,旁边的宫人们都听得面红耳赤,反倒是腊梅,脸色越来越沉。
“叶若尘,你个混蛋,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花宓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一听就是被欺负惨了。
“讨厌朕,花宓,你凭什么讨厌朕,是朕对你还不够好吗?”听到花宓这样说,叶若尘有些生气,他惩罚似的在花宓红唇上一咬,然后抬起花宓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花宓眼神恍惚,就连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一滴泪悄悄滑落。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城外停下了,下人也将承国公从后面抬了出来。
承国公一直都没回承国公府,花宓让人带着他就来城外,来之前也让人去承国公府传了信,若是其他人不来那就不要怪她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