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他的确是叫陈玄瑾,大哥,可是有什么不妥?”
见到陈玄瑾的情绪很是激动,花娆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就是一个陈玄瑾罢了,莫非还有什么其他用处,亦或是他身份不一般?
花娆在脑海中暗自猜测着。
“娆儿,花宓她今日和我做了一个交易,只要我查到陈玄瑾的下落,无论他是生是死,花宓都会接你入宫,让你成为陛下的女人。”
花迟紧紧捏着花娆的柔荑,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又顺利又巧合。
“嘶,大哥,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花娆轻呼出声,花迟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将她手都捏得疼死了。
“啊,娆儿,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你没事吧!”花迟赶紧放开花娆,细细盯着她的手打量了半天。
“我没事!”此时的花娆就好像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了,全身上下都晕乎乎的,她木然摇了摇头。
“你们二人还站在外面干什么,风雪大,早些回房间去吧!”绯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发现花娆二人还木愣愣的傻站着,轻声开口。
“母亲,父亲他的伤怎么样了?”见到绯烟出来,花迟赶紧迎了上去。
若是花宓在此处,定然是要嘲讽两句的。
花迟称呼自己的亲生母亲为颜氏,而对一个继室叫母亲,这还真是讽刺啊!
“可能需要躺上一两月。”绯烟摇了摇头,眼底有些复杂。
“一两月,这花宓怎么就如此狠心,父亲不也是她的父亲,她怎么就这么歹毒。”
旁边的花娆简直都快听不下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子女,居然对父亲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不孝。
此刻的她也忘记了,承国公从未将花宓当成过一个女儿,既然承国公不仁,那花宓自然也可以不义。
“娆儿,好了,少说两句,我们先回去吧,让父亲好好养伤。”
“母亲,我们就先回去了,父亲就有劳了您照看了。”
花迟沉思了片刻,对着,绯烟微微颔首,然后拉着花娆就走了。
“大哥,你干什么啊?干嘛要拉我走,我说得没错吗?那花宓明明就很过分。”
花娆清脆的声音被寒风吹散在了风中。
绯烟不由摇了摇头,还真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啊!
花宓二人的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可是却不见马车里面的人下来。
“阿宓,你怎么了,为何一直闷闷不乐的?”
叶若尘伸手将花宓搂到怀里,他也不知道花宓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可是上了马车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
“我没事!”花宓闭了闭眼,然后倚靠在叶若尘怀里,她的语气带着满满的无奈。
刚才进到马车时,四周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久之前发生的事,她厌恶这样的味道,也厌恶叶倾羽。
“到皇宫了,我们回宫吧!”
叶若尘拉起花宓的手就朝外面走去,他眼底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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