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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以彼之道还治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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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似好多小人从旁拉扯着她的长,朦胧错觉中,总觉着七皇子灼热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她,炙烫无比。暗自甩了甩头,聚拢了精神,她向他瞧去,不想却对上了他双眸无焦距,虽是望着她这边,却已是神游太虚,不知所想。

    片刻,身旁一席的梅妃悠然起身以身子疲乏,先行回宫休息为由,携着两名嬷嬷飘然离开了座位。瞥见烟落,她微微一笑,艳光四射,那艳似春梅绽雪,总有此凄冷之意。

    烟落亦回以一抹得体大方的笑容。

    歌舞宴席已是渐渐接近尾声,皇上一早已是起身离席,许是去了玉央宫,只余风离澈仍是精神朗朗,一众朝廷重臣轻番卫前敬酒,远瞧着,他也是惭渐有了几分微醉。对面席上,但见风离御凑至映月耳边小声几句,映月一脸柔顺的颔,起身携同骆莹莹一道先行离开。

    烟落凝眉瞧见这幕,心中大约明白风离御许是有事要寻她,彼时他亦正朝自个儿瞧过来,于是她执起手中酒杯,微抬向他示意,作势轻轻饮啜了一口,一双美眸流转朝南边的醉兰池方向望了望。风离御当即会意,亦是举起杯中美酒,唇边挂着一贯的浅笑,轻轻领,再一饮而尽。旁人只以为他们是彼此敬酒示意,而烟落已是心领神会。少刻,她亦是借故离席,只留了琴书于席上再坐一全儿。

    夜凉如水,月光皎沽如请水流泻,烟落独自走在细长的鹅软甬道之上,裙摆拂过簌簌落花,轻微的声响仿佛是这宁静夜晚唯一的优美曲调。伸手轻轻拂过一旁的灌木树叶,如水的凉意沾染手上,从旁斜出的花树影子映射在流光溢彩的宫灯之上,蜿蜒曲折如无限忧思倒影其上。

    她拐过一弯,又是一弯,直至寻了一处醉兰池边极是僻静之地,才止了脚步。这里离喧闹的宴席较远,亦是没有明亮的宫灯照耀,周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树影也仿佛阴沉森冷,一时心中竟是有此惧意。突然,树丛中似跳出一个物什,三两下一跃,便跳入不远处的池中。她惊得后退一步,却似碰到了一堵坚硬温热的墙,转身只瞧见是一人,太黑一时瞧不清模样,连连受惊,她几乎要惊喊出声,然而所有的呼喊都被来人以唇舌相堵,熟悉的龙涎香瞬间溢满鼻息,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吻如同暴风骤雨般侵袭而来,似带着浓浓的思念。是他。

    今日因见着柳云若含恨落寞的样子,烟落亦是受了几分感染,打自心底时他又是生了几分抗拒,比起那夜沉浸在了手伤复原后莓悦之中的她,今日要清醒许多。步步向后退,而他确是步步紧逼,愈楼愈紧,丝毫不肯松手,直至她身后抵住一颗粗壮的大树,再无路可退,被禁锢于一寸狭窄地方,动弹不得,心中警铃大作,又害怕招人注意,更是不敢出声,一时间只得无奈地任他为所欲为。

    他愈吻愈是动情,温热的大掌已是游移在了如纤细柔美的腰间,腾然松开了她的腰带“哒”地一声,轻轻飘坠于草丛中,同是明翠的绿色,瞬间便与地下融为一片,烟落却浑然不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如置身云中漫步,身子渐渐一点一点的软了下去,仿佛在他的手中化作一滩柔腻的春水,脚下酸软得几乎再站不住。脑中意识逐渐混沌起来,正无法思考间,不想他已是伸手探入她的衣襟,陡然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被他如此肆意地侵犯,理智瞬间回笼,她陡然清醒了数分,浑身一冷,只觉得汗水涔涔落下。他疯了,在这种地方想要做什么,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寻问他,司不是来此隐秘之处与他男欢女爱的。想着,她已是欲抬起一脚去微微踹他,不想反倒被他钻了空子,修长的一腿巳是挤入她匀称的双腿之间,紧密相贴的两人再尤分毫空隙,而他,邪恶的手已是一路向下探去。

    周遭漆黑.月光都似不愿照至这隐秘的树丛中来,伸手不见五指,只是对于自小习武的风离御来说,暗中视物是轻而易举之事,凤眸微眯,含着暗沉的情欲,他贪婪地瞧着眼前这妩媚的人儿,领口微松,隐隐约约可见香肩之上,有一条极是艳丽的红色肚兜丝带,那样艳红一条细线蜿蜒其上,愈显得露出的皮肤莹白若雪,那丝带随着锁骨蔓延下去,脑中情不自禁地遐粗起往下的潋滟风情来。原本只是想以吻堵住她的惊呼,不想情潮泛滥却是愈不可收拾。高涨的情欲使他几乎濒临崩溃,急欲纾解,似乎遇上她,总能轻易让他失控。

    “唔!”猛然彻底的占有让她险些又是惊喊出声,却被他适时地一掌捂住,欲哭无泪,他,他竟然真的在这草丛中强要了她,还是倚着树干这般羞人,甚至连衣物都未曾来得及脱去就这般自小接受严谨礼教巡巡教导的她,如何能接受这般放浪形骸、羞于启齿的行为,一时间,所有的气恼都化为了眸中点点猩红愤怒的火焰,愈燃愈旺,双手如雨点落下般不断地击打着他,推拒着他,却丝毫撼动不了他半分,愈是挣扎愈是全身绵软无力,最终只剩得软绵绵地拍击,一下接着一下,显不出她的极不情愿。

    既害怕又无法抵抗这一波波汹涌的欲潮,不敢轻易出声却又无法克制喉间的呜咽低吟,她忍得极为辛苦,几乎将柔嫩的下唇咬出血来,而这般隐忍的娇媚神态无疑使他愈的兴奋与狂肆,直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几欲昏死过去。

    良久,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之时,烟落已是汗湿一片,浑身粘腻,秀微乱,脸颊烫得仿佛要起火一般,腔口气闷无比。她背过身去,不愿去搭理他,他着实太可恶,竟然做如此孟浪之事,等下她这般脸色潮红,衣衫凌乱,要如何见人?

    风离御眉间尽是舒展的满足,此时正半倚着树干小憩,一脸邪气地瞧着她由于气愤而不停起伏的背影,浅笑道:“还生气?”

    她咬唇,只恨恨道:“你疯了吗?”

    “烟儿,我不能不疯这么一次。”他突然覆上一脸怅然,徐徐叹了口气,神情寂寥。又道:“我要出宫了!”

    “什么?”出宫?!她闻言一怔,转身望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封了宁王便要去宫外另立王府,父皇与我寻了一处地址,令我择日搬出,无奈之下我只得推说不甚满意,提议加以适当改建,是以才能在这宫中再留些时日,只是最快三个月,最长不过半年,我便要瓣出景仁宫了。届时将无奉诏不得入宫,你我想要相见”说道这,他抬头望了望疏密树影中透出死死岑寂的月光,一脸寥落道:“也不知多久才能见上一回”

    烟落怔住了,眸光久久地定住,直至有一许失魂落魄晃碎了她婉约请丽的容颜,一缕寂寥的月光穿透重重树影洒落在了她的身上,夜风又起,鼓起她的衣袖,翩翩如蝶,却了无生气。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与绝望一同袭来,惭渐淹没至她的喉间,虽犹可以透一口气,却是聊胜于无,深陷这幽冷深宫,傲哥哥生死未卜,不知所踪,眼下七皇子又策封了宁王将被遣离宫中,一时间,爱的,恨的,思念的,心动的,都将离她远去,那她,独自一人在这无尽的深宫中苦苦挣札着,煎熬着,还到什么?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最后的一点希冀都不复存在

    突然,一片落叶自枝头坠落,缓缓飘至她的肩头,随手拈起,只觉得自己也和这落叶一般,再无可依。

    恍惚怅然间,风离御却突然将她压例在柔软的草地之上,凑至她耳边,以只她能听见的微弱声音道:“别动,有人来了!”

    “扑簌,扑簌”似有人踏着落叶自不远处经过,交错的脚步声,沉重稳健,似是男子且不止一人。

    隐约能听见低沉的嗓音,有着几分熟悉,远远传来,屏气敛神依稀能听清楚。

    “司天监,本殿下让你办的那些事,全部办妥了么?”

    “太子殿下请放心,万无一失!”

    烟落听得面容被惊愕吞覆,整个人似被凝冻了一般,僵在那里,美眸圆睁,只觉得手臂不停地哆嗦着,无法克制,如若不是他此时正牢牢压住她,只怕她整个人已是如狂风中被凌虐的树叶般瑟瑟抖。

    如此深夜,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却要行至如此偏僻的地方来说,风离澈!莫寻!他们竟然真的有关联,那她的事,岂非

    卷二深宫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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