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帮他蹬下床,只是不满地看着他躺在那里舒服地吞云吐雾,安静地躺在那里休息,并不搭理霍启琛。
霍启琛头枕着掌心看着她,看了一阵,躺在那里打电话。
秦婉听出来他是给年富打的,安排一些工作,并没有其他的。
转眼到了中午。
霍启琛西装革履地站在床前,走到她侧着身子的一侧,俯身看着秦婉,“带你出去吃。”
秦婉没有出声,并不怎么愿意搭理他,将脸转到了另一边,下了床。
霍启琛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裙子,“换了,sao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霍启琛!”秦婉回头,凶狠地盯着他,总觉得不能这么就算了!那天晚上,他玩双面人,似乎玩得很入戏,现在也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过分。
霍启琛扯过秦婉的手臂,声音变得低柔,“要我帮你脱?”
秦婉甩开了霍启琛,拿了一件衣服转身进了卫生间,经过今天,她对他有了更深的认识,他也就看着斯文,事实是什么事真做得出来!
霍启琛看着卫生间的方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捏在指尖打转,抿紧了唇,女人太聪明,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不但聪明,胆子也不小,将他踢下了床——
过了一阵,秦婉出来了,越过霍启琛,直接出了病房。
霍启琛垂落手臂,将香烟揿灭在烟灰缸中,长腿一迈,跟了出去,从后面搂上了秦婉的腰,“用过我就过河桥拆,嗯,秦婉,你似乎一直有这项特殊的技能。”
秦婉没有出声,也没有推开霍启琛。
霍启琛拿起手机,眸色敛了敛,打了一个电话,“黎叔,送小少爷去谭氏官府。”
听到黎叔,秦婉嘴角隐隐抽动,果然,她是掉进狐狸窝里了,一只狐狸王,带着一只老狐狸和一只狐狸兵,一个个深藏不漏!那天晚上,她哪样问,黎叔嘴里也没有泄露一个字,还有年富,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要不是她揭穿了他,霍启琛不知道还要瞒着她多久,不过说来,他也的确是个聪明人,并没有否认。但是,问题的关键是,他只字没有提那位白小姐。
上了车,霍启琛看了一眼秦婉,“我问过医生了,手术很成功,恢复良好,再过几周过去拆石灰膏就行。不想住院,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秦婉在医院住够了,抬头,硬迎上他的视线,“出院可以,不过你搬出去住。”
霍启琛看向秦婉,眸色如墨一样黑稠,“给我一个理由。”
“就是不想和你住,这个理由够吗?”秦婉打开车门,上了后座,慵懒地靠在后背上休息,懒得理霍启琛,头偏到了车窗的方向,身上的酸楚还在控诉他早上的罪行,一个被揭穿后还强势专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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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谭氏的时候,小承翰已经牵着肉欢焦急地等在门口,小眉头已经皱成了两只蚯蚓。
看到小琛琛的车,他瞄了一眼,牵着肉欢小跑了过去。
快到车前的时候,他放缓了脚步,孩子气地叫了一声,“小琛琛!”
霍启琛从驾驶位上走过来,冷抿着唇看了一眼小承翰,声音低沉,“怎么不让我叫你小叔了?”
小承翰撇了一下嘴角,轻哼一声,“你从来都没有叫过,我爸又不在,你不用装模作样了,继续自命清高吧!”
他话音刚落,后驾的门开了。
秦婉从车上下来,嫣然一笑,声音清脆,“小承翰。”
承翰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小嘴张了张,脸上的表情变换的相当精彩。
几秒后,小家伙回过神来相当热情地抱住了霍启琛的腿,“爸爸!”
霍启琛低头,声音加重,“霍承翰!”
小承翰给了他一丢丢请求的眼神,小手使劲地掐了一下他的腿,各种乞求地看着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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