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杜彬愉悦地出声,“霍总,公司是要培养一支新的队伍出来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一部的男同志都要被老婆赶出家门了,一部的女同志就要成剩斗士了。我代表一部感谢霍总,明儿就集体去寺庙为霍总祈福。”
霍启琛捏了捏香烟,“行了,别诅咒我就成,这件事先不要外传。你去忙吧,不耽误你回家陪老婆的时间。”
“谢谢霍总大恩。”
出了总裁办公室,杜彬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出什么大错,想到最近关于秦婉的流言盛行,都说有一位开车劳斯莱斯的壕每天接送她,有人说那是她丈夫,有人说抱养她的金主,该不那位传说中的壕就是霍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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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点,秦婉故意放慢了节奏,十二点十五才出了公司大门。
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车,她脚步轻快了一些,走了过去。
不少出去吃饭的同事看向秦婉的方向,这辆车打秦婉回来上班以后一直出现,已经好几天了,真是耐人寻味。
杜彬也在人群里,离秦婉没有几步远的地方,刻意看了一眼车牌号,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默默走开了。
秦婉上了车,一只手扯安全带,“等烦了吧?”
“想到有人和我约票就不烦了。”霍启琛缓缓地启动了车子,修长的手指轻拍着方向盘。
秦婉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了男人冷感的侧脸。
霍启琛开着车依旧到了谭氏。
包厢订满了,两个人坐到了大厅。
被安排好位置,霍启琛看了一眼旁边的一桌,眸光扫过坐在那里的两位,很快移开了视线。秦婉并没有注意到,站起来看向霍启琛,“我去趟洗手间。”
秦婉刚走了没一阵,旁边的桌子上那位雍容华贵的夫人也跟着站起来,看了一眼霍启琛的方向,起身去了卫生间的方向。
霍启琛站起来,走到旁边的餐桌,提了一下椅子,坐到了那里,从西裤里摸到烟盒,抽出一支,夹在之间看向旁边额服务生,“火。”
服务生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俯身凑近他。
“嗒”一声脆响,眼前窜起一簇火苗,霍启琛凑近,薄唇噙着香烟缓缓地抽了一口,在打火机的光晕里,回头看向霍承山,声音低冷,“爸,你和我妈这是想干什么?”
霍承山眸色沉穆地看向霍启琛,“这话不该我问你吗?”
霍启琛轻吐烟圈,压低了声音,“我结婚了。”
霍承山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很沉,“是不是我和你妈不出现,你一直不打算告诉我们?”
霍启琛修长韧劲的手指捏着香烟,靠近烟灰缸,指腹轻落了一下弹掉烟灰,“爸,她告诉你的吧?”
“这个不重要。”
“儿媳妇,你还满意吗?”
霍启琛抬头,朝着霍承山抿唇一笑。
霍承山扫了他一眼,“这是另一回事!”
霍启琛指腹很有节奏地轻打着香烟,“承翰也喜欢她。”
“……”霍承山看了一眼霍启琛,没有出声,说起这件事,表情比吃了半只苍蝇还难看,膈应直接写到了脸上,再明显不过。
霍启琛瞧了一眼他的神色,缓缓地出声,“爸,我年纪也不小了,你和我妈不至于要我离婚吧?”
霍承山重重哼了一声,“我看有必要,你也知道,你爷爷和我都不想再和邵家扯上任何纠葛,秦婉是邵莫庭的前女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霍启琛低视着手里的香烟,“这影响我和她的婚姻吗?”
霍承山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写满了一脸的不痛快,“总之,我和你妈都没法接受她,你知道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子,不凡优秀者,你都在那里给我做戏应付,交差事一样,别告诉我,你早就盯上这个女人了!”
霍启琛没有出声,站起来,回了刚才的位子。
霍承山看向霍启琛的方向,因为他的态度,浑身那一股火,不但没灭,反而烧的更旺盛,怎么压也压不住,铿锵有力地出声,“霍启琛,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这婚给我离干净了,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霍启琛坐在那里,没有出声,眸色沉浓,指腹不停地打着香烟。
过了一阵,秦婉过来了,朝着霍启琛嫣然一笑。
霍启琛朝着秦婉一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左侧,“换个地方吃吧,有点急事。”
秦婉“嗯”了一声,想到卫生间里那位夫人的话,说她回到大厅,霍启琛一定会立刻带着她离开,没想到还真被说准了。
她并没有看到旁边的霍承山,跟着霍启琛站起来,走向门口。
上了车,霍启琛看向秦婉,给杜彬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家餐馆的名字。
他回头看向秦婉,握住了她的手,“一位合作多年的伙伴,让你跟我一起去,有些枯燥,不过,认识认识也是好的。”
秦婉点头,她现在公司的处境可以说是焦头烂额,可是就算接了邵莫庭那个项目,邵莫庭会轻易和她签合同吗?显然不大可能,到头来,招惹来秦姝,不但抓不住狐狸还会惹来一身***,根本不划算。再说,她现在再也不想看到邵莫庭那张脸,再想起来,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想什么?”霍启琛看向秦婉,想到公司里那些风言风语,眸色里隐匿了一抹深浓,如墨般稠黑。
秦婉深呼吸,“最近工作上心烦,昨天晚上……你也知道。”
霍启琛眸色深幽,“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不过作为劳酬,你必须多找我约几次票。”
秦婉嫣然一笑,眸色清洌,“有求必应吗?”
霍启琛握着她的手搁在他那里,“有求必硬。”
秦婉僵在那里,呼吸滞住,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的霍启琛,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和有力bo|动,那一片热源,烫得掌心痛。
霍启琛松开了手,眸光落在秦婉脸上,“做了很多年销售,还知道害羞,不错。”
“谁害羞了?”秦婉看向霍启琛,逞强地出声,“这种事我见多了……”
霍启琛扫着她脸上的不自然,猛地一把将她拉向自己,薄唇封住她的唇,狠狠地吻起来,绞着津液,吮|咬。
一直到秦婉呼不上气来,霍启琛才放开她,“逞口舌之强的惩罚。”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声音清婉,“看来我要多逞强,为了博得霍少更多的怜爱。”
“你可以现在解开我的皮带试试。”霍启琛指关节蹭了一下她柔顺的头发,落在她耳廓处,娑滑,嗓音跟着低磁沉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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